“叫你作,叫你作,吓唬吓唬就得了,谁叫你下手那么重!看把孩子和鱼鱼吓的,我打死你算啦!”
洛松兰揪着栾惟京打,俩人转着圈,栾惟京往前走,“不是我下手,你打我干啥?”
认命受着,还不敢走太快。
小老太就在后头跟,手上就没闲着。
栾四民见他娘手都该打疼了,拿了擀面杖递过去,“妈,这个好使。”
要是换了以前,小老太肯定舍不得,可这会儿,小老太泪眼巴巴地揍,“都是你干的好事!我们盘算好好的,你横插一脚干啥?你就说、你就说你该不该打!”
小冤种拽着小后妈的胳膊,添油加醋,“奶,我肋骨都断了。”
数小冤种最惨,这会儿五星送珍珠呢,还没回来。
“妈!妈!鱼姐好啦!”
和美蹲在温鱼的面前,见她眼睛终于不再空洞了,赶紧喊婆母。
洛松兰把擀面杖递给栾闰文,“你给我接着揍他!”
拉住小娇娇儿媳妇的手,洛松兰挨着温鱼坐到了另一边,“鱼鱼,不怕啊,咱到家了,妈替你打他!”
凶巴巴瞪向好大儿,洛松兰抹了把泪,“没事了没事了,都是假的,大京私底下叫他们让添添和星星长记性呢。”
那根神经绷的太紧了,温鱼缓过来有点慢。
栾惟京有点心虚,“我也没想到,他们……那么卖力气。”
栾四民,“那是,专业的,我大哥咋会知道。”
小老太夺过老头子手里头的擀面杖,照着栾惟京的腿又打了过去,“我叫你不知道轻重,一点招呼都不打,突然那么一下子,你是嫌我命长了是不是?”
皇子村
珍珠低头啜泣,这放学后的短短两个小时,真的把她给吓坏了。
五星一直觉得,他是不喜欢跟谁亲近的冷心冷肺人,就算是栾纵添和临临,他也只是不抗拒罢了。
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他脑子里条件反射做出的取舍就是——栾纵添、他,最后才是珍珠。
在珍珠说‘替他’的时候,五星内心仍旧是毫无波澜的。
可是眼下,珍珠哭,他那点微不足道的良心跑出来,竟然是有些不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