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星才不会承认,打从最开始,他就在盘算着报复。
谭叔负责任做戏,越真越好。可五星也是实在没法不当栾纵添被踢出血。
真正的手段他倒是没有使,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罢了。
谭叔每回看见栾纵添和姓楼的那么和谐,他都羡慕地想哭。
“谭爷爷!谭爷爷!该我了。”
躲起来抽支烟工夫,栾粮临小朋友不知道打哪儿冒了出来,温耀再再再次提醒小表弟,“不是爷爷,谭叔还不到四十岁,要叫叔。”
周围的弟兄们都笑疯了,一个个抢着要抱好玩儿的娃娃,“临临,那我叫啥?”
“哥!”
“临,那我呢?”
“哥哥!”
“还有我,你觉得我能当你啥?”
“好看的哥!”
谭叔更忧伤了,第二天就把胡子刮了,还剪了个显年轻的头发。
他甚至学着年轻人,开始穿花衬衫喇叭裤了!
结果人家穿上是痞帅,他穿上,跟个收保护费的一样。
幼时吃过不少苦,操心大,再折腾,他也比同龄人显得老,栾粮临小捣蛋鬼再喊他‘爷’,他只能从另一个角度劝说,“临临呐,我跟你爸平辈儿,可不敢叫旁人听见你这么喊,要不然,你爷多吃亏呀!”
栾粮临,“没事,我爷说了,吃亏是福!”
谭叔完败。
(?﹏?)
85年的7月份,祝译再次打来电话,保险业务在他那边火起来了。
“京哥!你不知道,我就没见过那么大的阵仗,门都给我挤坏了!那是真的争先恐后!”
“我就想不通了,又不是没有往后了,说了也不听,喇叭都用上了,也架不住那些人拥挤。”
“得亏了小嫂子事先提醒,做了安保措施,要不然真有可能发生踩踏事件。”
“跟疯了一样!”
激动过后,祝译不得不佩服温鱼,“小嫂子的决定是对的,那人家里对咱们的理赔太满意了,又是磕头又是感谢的,搞得我都不好意思。”
现在回想起来,全是因为工地上那一出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