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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华西骑着摩托车带小冤种回家的路上,俩人围绕着小闺女的名儿掰扯了起来。
“我寻思着叫‘胜男’呗!比男孩儿都厉害,听着就知道是家里千娇万宠的,没人敢招惹。”
小冤种,“没新意,这名儿早就有人提过了。不行,胜男干啥?我妹就要开开心心当美美的小公主。”
季华西,“那干脆叫‘公主’得了。”
你别说,小冤种还真去琢磨了,那叫一个认真,还尝试着喊了几回。
到家,他就先把想法说了出来,“都是季华西给的启发,咋样?啊?叫公主。”
季华西早就溜之大吉了,难不成还等着温鱼收拾他?
虽然这会儿温鱼还在坐月子,那也有孩子爹呀!
说来……季华西早就释怀了,他跟栾惟京都不是一个档次的。
季华西总结起来就是:他没有栾惟京奸,没他心眼儿多,还黑。
他还是听温鱼的,执行命令的好。
天都黑透俩小时了,栾惟京才回家。
对于栾公主这个名儿,换来了栾惟京一个眼刀子,“再请假回来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温鱼开了口,“栾惟京,我渴了。”
纵使小冤种不往心里去,也架不住当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说教。
再说了,栾惟京那就不是正常说教,完全就是看心情训儿子。
老男人瞪了眼小冤种,去给媳妇儿倒水。
在栾惟京没回来之前,温鱼已经跟他说过了,她第一次给栾粮临当妈的时候,还没有小冤种付出的多。她头回给人当家长,没经验,可是她当过小孩儿呀!
她可以站在小冤种的角度去考虑,当时他肯定是特别特别想回来看妹妹,才出格请了假。
如果这样都被栾惟京说,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?
小冤种盯着妹妹不挪眼,“鱼姐,她怎么是香的?”
洛松兰端着乌鸡汤进屋,听见他这话,笑着道:“吃奶的娃娃,可不是浑身都是奶香味儿。”
“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