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早几年前,栾惟京保准抽出皮带,先打一顿再说!
跟温鱼朝夕相处这么多年,不止是栾纵添在变,他也跟从前的自己不太一样。
“应该不会,我回头旁敲侧击一下。”
虽然偶尔他仍旧会控制不住脾气,想动手修理人。
洛松兰点了点头,“成,那你别叫鱼鱼知道了心难受。”
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没有必要平添烦恼。
栾惟京嘴上答应的好,当晚就说给了温鱼听。
“那小子就是个蠢的,挑挑拣拣那么长时间,还跟人重了字。”
栾惟京跟小媳妇儿说了前妻的名字,目不转睛盯着温鱼的反应。
温鱼不是被他的话给吸引的,而是被他瞧的不自在,“那么看我干啥?怪叫人难受的。”
眼睛跟长在她身上,拔不出来一样。
栾惟京,“你不介意?”
温鱼短时间内认真考虑了下,“我认为栾纵添可能都忘了这一茬,现在主要就是爸妈那边,看他们介意不介意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栾惟京越发盯着小媳妇儿,不挪眼。
温鱼把收进来的屎布叠整齐摞起来,“从传统文化来说,一般不叫跟长辈重名儿吧?”
村儿里不讲究那么多,但是栾惟京领着人出去干活儿时,听人讲过,早前有地主家娶了个儿媳妇名字里头有一个字跟婆母的一样,就避讳给改成了别的。
栾惟京害怕现在说‘叫栾纵添再重新想一个’,小媳妇儿误会他还惦记着前头那个,“爸妈才不管那么多。”
那温鱼就无所谓,“咱们国家的尊卑有序观念是基本的社会伦理原则,古时候更是认为长辈的名字神圣不可侵犯,表示对长辈的尊重。有族谱那种大家庭,才重视呢!要不然不但违背宗族辈分的传统,还可能会引起内部矛盾和不满。”
栾惟京越来越喜欢听小媳妇儿唠嗑了,盯着她不错开的眼,变成了不知不觉的似水柔情。
把屎布搁到一旁,温鱼开始给小闺女叠衣裳,离远的,栾惟京一件一件拿到她跟前。
“应该是从古代就开始的吧?必须避讳皇帝以及权威人物的名字,否则会受到法律的严惩。还有人认为那是对古圣先贤的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