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栾三军弄来的,已经是从数字显示版本升级到了汉字显示版本。只需要通过呼叫call台,就能传达自己的意思。
温鱼的BP机响,她看过后直接就把电话给彦姝回了过去。
通过电话听筒,温鱼得知了栾援朝的近况,顺道儿告诉她,“你儿子长个儿了,要不要给你拍些照片寄去?”
彦姝笑得没心没肺的,“可别,一个栾援朝我已经受够了,可不想再招惹白眼狼。”
亲生的,也有心偏着外人的时候,她可不敢再去对他好。
温鱼叹了口气,“那你现在咋样?工作、生活都还顺利吗?”
彦姝难得有跟老朋友唠嗑的空闲时候,“就那样儿,非说有点什么的话,那估计就是……”
回想了下得知栾援朝‘死’的心情,彦姝低垂着眼皮,目光落在面前的办公桌上,“觉得有些人挺没意思的。”
那语气,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。
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曾经的栾援朝什么样子了,或者可以说是打心眼儿里的,不愿意去想那些旧情。
温鱼在电话的另一端说:“彦姝,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让自己开心过了?”
能把追栾援朝追到人尽皆知,孩子都那么大了,还爱得那么热烈的女子,她是需要被爱情滋养的。
彦姝看似很坚强,实际上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“还是说,你想给栾援朝机会?”
彦姝立马抗议,“你可别激我,我是没那个心情。”
鬼使神差的,彦姝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了洛谨谦哭着让她心疼心疼他的小模样。
又倔又委屈的,简直没法说。
“想啥呢?语调都变了。”
温鱼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耳朵里,彦姝慌忙把脑子里的画面清理干净,“没有!”
她回答的那叫一个‘此地无银’,温鱼立马就捕捉到了不寻常,“你就不老实吧,有情况了还藏着掖着。”
彦姝当即扒拉着头发,一股脑和盘托出,“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?那是我晚辈!他可是跟咱添添一般大!”
温鱼已经来劲儿了,“姝呐,他要是别人家的,你早就下手了呀!”
太熟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