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，司如月口中所谓没人打扰的地方，正好是盘龙会的大澡堂楼顶，而她们此刻所处的位置刚好在尽管大烟囱旁边。

“不……不会吧？”

植念的身子沿着楼顶的斜度慢慢滑降下去，一时心慌意乱，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思考，她手一伸，赶紧抓住司如月的领子。

但因她用力太猛又太着急，竟然把司如月的一套罩衫扯裂，裂缝由襟领一路被撕扯到腰际。

“看来，小家伙你还是别离开我身边的好。”

司如月淡淡的说道，修长的手臂随手一勾，将岌岌可危的身子带回自己身边。

烟囱里喷着烟，一团又一团的雾气将她们笼罩在这方寸之地。

植念背抵着斜建的瓦片，她微微仰起头凝望司如月那张仿佛在云雾中的俊秀脸庞。

她突然好想看她恢复女装的样子。

“植念，执念，这名字果然取得好。”

司如月侧着身支撑在植念身边，与她贴的极近，只要轻抚下头就能碰到她的脸。

“啊？”植念愣住，这是什么好名字？

司如月不着急，说明只是对着她笑，露出洁白的贝齿，即便是在令人晕眩的热气烟雾间，依旧白的发亮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她说，像耳语一般小声。

植念不敢乱猜，因为想象一旦泛滥，很有可能就会酿成灾祸。

司如月凑上去，唇附在植念的耳畔，几乎快吻上了。随即着她即将讲出的话，一股燥热的湿气，在瞬间突然冲向她的耳内外。

“你的秘密我全知道了。”

烟雾在空中化作蒸汽，一点一点凝结在她和她的脸上，颈上，手臂上，沸腾的温度叫人分不清楚，自己身上究竟沾到的是蒸发的水汽，亦或是汗水。

“知道什么？”

植念不是装傻，而是真的被她唐突的宣告吓到了。

司如月收敛起唇边的笑意，直勾勾的盯住她慌张的表情点了点头。

“我……”植念心跳加速，被她的表情震慑住。

“真的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，我哪有什么秘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