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念说完这句话就想转身离开。
司如月戴着面具一步步朝着植念走近,绕在她身旁,又是鞠躬,又是作揖。
“咱们此刻有仇报仇有怨徒怨,你要打要锤要杀要寡随你意。”
“只要我的念儿宝贝,开心了出气了,就算你咬我我也无所谓!”
司如月边说边举起,自己手臂伸出自个的画像拦在植念的面前。
“姐姐?你怎么那么莫名其妙?我才不想当野人呢。”
植念虽然在那小柴房里面画了张司如月的画像,但是打的更多的是植老二。
这老二有事没事就拿个石子在那玩儿,所以才那么破烂的。
植念的本意也是想让,司如月看见然后吸引到她的注意,最好早点对自己上心。
然后哄骗着她离开盘龙会,但是这会儿司如月身上穿戴了画像。
让其自己去打她,植念哪里舍得打她。
她伸手将对方身上的那些画纸全部撕了下来,然后全部攥在手里。
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。
司如月亦是,她那双总含着情丝般的眼眸,眨也不眨,就这么专注的凝望着植念,仿佛正准备望穿她的眼,她的耳,她的唇,她的颈子,她裹在衣裳下的每一寸肌肤。
植念直到将司如月身上的画像全都撕干净了,抬起眸子的瞬间,看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。
一时间她慌了神,整颗心脏像放在沸腾的锅内,又热又烫。
突然又想起那一场场会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梦,植念面色苍白,慌张的叫嚷着。
“姐姐不可以!”
“呃?什么不可以?不可以什么?念儿,你这可难倒我了。”
司如月一挑眉,探过身子,伸手便朝着她显得苍白的脸庞抚去。
“不行,你就是……不可以对我……”就像现在梦境里一样,总是她在躲,而她在戏弄她。
司如月唇角带着笑意,神情很温柔,态度颇为认真,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戏谑。
她轻抚着植念,替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,接着顺手替她整理鬓角掉落的发丝。
“是不可以问你,还是……”司如月微微倾身,她的唇贴近她的耳畔,压低声音道:“还是不可以像这样关心你?”
植念耳朵上的细小绒毛被温热的气息吹拂,她整个人都乱了,连心也是。
刚刚那只帮忙整理头发的手,顺势将那张还没巴掌大的小脸捧在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