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股市的收益证明,
它们更像是精心伪造的产物,
其目的只有一个——掩饰那些不正当得来的财富。”
陆亦可暂停了片刻,
她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同事,
期待着某种默契的支持,
然后接着说。
“我们在行动前做足了功课,
但有一个谜团始终未解:如果那些书籍真有你说的那样风靡,
为何外界对你这个大文豪一无所知?这种现象正常吗?
你是否自信到认为可以瞒天过海,
让所有与你亲近的人都浑然不觉?”
“更让人不解的是,
为什么在我们的调查过程中,
你不直接把这些写作和投资的证据拿出来?
非要等到我们几乎翻了个底朝天,
你才慢悠悠地展示你的清白证明?”
她的话语锋利如刀,
每一句都试图穿透祁同伟坚不可摧的防线,
寻找一丝破绽。
陆亦可看起来咄咄逼人,
其实是装腔作势罢了。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
她对互联网文学与股市运作的了解近乎空白,
什么都不懂,
就在那里大放厥词。
虽然她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锐气,
但内心深处她对自己的论断并不完全自信。
她知道自己的质疑更多是一种策略,
一种试图迫使祁同伟退让的手段。
毕竟如果侯亮平因为这次调查而颜面尽失,
那么他们一行人也难逃责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