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或许是第二个。

离开之前秦长生又去了一趟人族帝庭，去了人族古天帝曾踏足的许多地方去看过。

最后得出一个结论，人族古天帝应该并不是这一个岁月分支上的生灵。

时间节点，秦长生喜欢称呼为岁月分支。

将整个岁月长河比作一棵树，这些时间节点就是这一棵树上无数的分支。

“姓嬴……”

秦长生找到了人族古天帝的一个姓，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关于人族古天帝的事。

岁月长河之上泛起波涛，将这一处空间节点掩藏在其中，又有秦长生凝聚出的一柄剑立在空间节点之前。

布置好一切，秦长生看向了岁月长河上游，在他的目光中地球依然还在视野前方。

岁月奔腾不尽，然而那一方世界中最为古老的国度也只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。

这样短的历史真的能够隔断一方岁月长河吗？

秦长生微微凝神，往岁月长河上游走去。

他并不知道这一条路到底有多远，他能做的便是只有往前，还有不断强大。

百米的身躯，走在岁月长河中就像是一个巨人，他的视界太广阔了。

几乎没有永恒生灵能躲过他的目光。

凡是走过之处，没有任何一个永恒生灵能活。

所谓永恒不死，在秦长生手中也只能撑过数息。

“你如此杀戮永恒生灵，会引来岁月始祖的劫罚的。”

有永恒生灵在濒临死境时对秦长生说道，他有十几米的身高，在岁月长河中已经是一尊霸主。

可他也没有能够挡下秦长生的一剑。

秦长生微微停顿了一下，看向他。

“岁月长河的上游有传说中的岁月始祖，乃至整个岁月长河的主宰，也是岁月长河规则的制定者。”

“他可以让永恒生灵彼此厮杀，但绝对不会允许如你这般肆意杀戮。”

“你会破坏岁月长河的平衡的。”

他说道，看着秦长生有收手的迹象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继续说。

“我等永恒生灵自诞生以来便是有维持一方岁月长河稳定的责任。”

“岁月长河若是失去了我等这般的永恒生灵是会枯竭、崩塌，杀戮太多，你破坏的是整个岁月长河。”

“岁月长河一旦出了问题我们都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