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贺安:"……"
半晌,他奇怪的看着他:"你昨夜,梦游了?还是做噩梦了?怎的化脓了?还一脸衰样?"嘴上带着疑惑,身体还是不容拒绝的坐下来给他包扎。
祁怃瞳孔猥琐,眼球飘忽,抬手掩面摸了摸鼻子,说出来的话确实带着些可怜意味的:"昨夜有些犯恶心,浑身发冷汗,睡得不好,晨起伤口就疼涩的紧,哎~是我的不对,麻烦你了,贺安~"
笑死,根本不是,沐景琅那死小子哭到丑时鸡鸣之时,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给他说他的童年悲催,泪流不止,他一开始还心疼哄哄他,后半夜都麻木了,又冷又无语,沐景琅那小子还知道给他蓄热汤婆子,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把他打晕了扔床上了。
萧贺安眼睛瞪的溜圆,恐慌的手指都快要打结了,口齿不清道:"啊?不是啊!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!我真的没有啊!你难受你可以叫我,叫医师啊!不要自己忍着啊!"
祁怃抿嘴偷笑,幸好衣袖将他遮的严实,他虚咳几声,声音婉转:"看你太累了这些日子,一直照顾我,还没睡过好觉呢!忍忍就过去了。"
萧贺安义正言辞的说:"这怎么能忍呢,你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啊!"严肃的神色趁着双耳的绯红更加明显,似要滴出血般可人。
祁怃忍俊不禁,轻轻嗯声答应。
大约的心魔被消去大半魔体,萧贺安今日显得格外恣意昂扬,整个人揉着一层自信的微光,与前几日大相径庭,竟主动与各位医师们致歉,还多给了些银两。
沐景琅倒是半天了还未见身影,下属来传话是去暗洞做再一次探查了,祁怃挑眉不语,知道他是不好意思,也要求着去暗洞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