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撒娇，黏人地抱着他，亲上他的唇，用力又缠绵地亲。

“会什么？”被亲到的男人，眼神浓浓，单手搂住她的腰，嗓音哑哑。

孟洛柠眨眨眼，软软地啊呜一口，亲住他，娇滴滴撒娇：“会—爱—死—你。”

“一辈子就跟鬼魂一样，缠到你老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

怎么样？

还能怎么样？

他求之不得。

高大俊美的男人，唇角微微溢出一抹笑：“那就缠着。”

“我们一起变老。”

孟洛柠点点脑袋，又用力亲一口，才松开。

漂亮的手滑入他掌心，扣住，握紧。

*

国外注册的手续比国内麻烦一点，但是靳沉寒提前一周就筹备了，所以他们达到LA的时候，拿着证件直接注册成为合法夫妻。

白色的注册婚书。

纯黑的美式英文，是love也是已婚，孟洛柠低头，指尖轻轻捻捻纸张上那一行已婚的字样。

唇角不自觉地幸福扬起来。

她等了好久，终于等到了成为靳沉寒的妻子的这一天。

上一世，她以魂魄的姿态陪过他一段时间，那时候，她的身体就和空气一样透明，孤寂，落寞，飘在他身边。

摸不到，碰不得。

更抱不到。

每天做的最多的事，就是趴在他散着佛香的书桌上看他写梵文，有时候看得太久，就直接睡在他书桌上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就看到他沉默地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，他有一段时间很喜欢这样安静站在窗边，看着窗外绵绵的细雨和日出日落。

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一如既往平静冷情，像染上了一层化不开的浓稠颜料。

把他的情绪渲染的深入眼底经脉，再也洗不掉。

后来，她死后一个月，她再也没看到他笑过，也没有一丝丝地开心，整个人看起来阴郁，孤独。

那时候，她还不知道，他究竟在阴郁什么呢？

或者在孤独什么？

重生后，和他接触这么久，她才知道，原来他那时候，他爱她好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