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品里能够看得出来是一男一女,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画面。
那种呼之欲来的欲望,让人看得血脉膨胀。
然而女人画得却很认真,尤其是画中女性身体表现出的那充满欲望的张力。
上午画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。
金智雅接到父亲的电话,于是便开着车来到了国会议员会馆。
他的父亲出来之后,身边还跟着国会的秘书。
秘书一路看着金智雅走过来,随后把他送上了车。
父女二人这才一起通车出去吃一顿简单的便饭。
“现在见你一面,可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!”
“那是因为你不关心政治啊,现在是朝小野大的局面,青瓦台想继续执政下去,就要看反对党的脸色,你的父亲,我作为一个可以居中调停的中间人,现在扮演的就是信使的角色,不管是在野党还是执政党,现在他们都得靠着我,所以今年副议长的人选两边都很支持我,不过我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,可惜啊,你是女儿身,无法继承我的衣钵,要是以前的女婿能上得了台面就好了!”
“说那个家伙干嘛,我已经说过了,以后不要再跟我提结婚的事情,之前那一次我遵从了父亲您的想法,已经让我的身体和情感备受煎熬,我不想再体验一次了!”
“好了,不谈这个了,说点别的!听说你的作品在上海的艺术展上获得了极高的评价,看来你的名气要打到海外去了……”
金智雅知道自己的作品是怎么被捧起来的,但心知肚明,却并不妨碍她在艺术上的追求,事实上,她在韩国新一代的艺术家中,还是属实有两把刷子的,她的艺术功底极深,从小就跟着父亲去国外四处出访,见识了不少名家的画作,甚至还被一些已经作古的大师手把手地教导过,这些可都不是草根出生的画家能够比的。
当然作为国会元老的女儿,她的画其实还有另外一种作用。
所以金智雅面对父亲,有的时候可以直接地讨价还价。
“面对你女儿不幸的婚姻,作为父亲,你要不要给我一点补偿?”
“好啊,只要你开口,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,什么都行!”
“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,只是刚刚垮掉的那座仁川大桥,我希望能够重建,这样以后我去仁川就方便多了!”
“你在说什么混账话,有人跟你提起这件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