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教育一群不长眼的东西,不要随便偷拍、造谣。”
“我是谢家人,走出去代表了谢家颜面,她们造我的黄谣,就是抹黑谢家,我不该打她们,当时应该直接杀了她们。”
话音落地,谢家人的脸色都变了。
好家伙,这还是谢时鸢吗?她这是得不到白嘉述,置之死地而后生了?
“一个小小的徐家女儿,我就算打了她,以哥哥的能力也会摆平一切,徐氏不过是靠着谢氏集团才能苟延残喘的小企业,何必放在眼里?”
“我是奶奶的孙女,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徐家女踩在脚下。”
谢老太太眸色变了又变,不知道哪句话说中了她的心思,眼中的怒意一点点散去。
她笑了笑,“真是伶牙俐齿,能说会道。”
谢武德怄得差点吐血,谢老太太是个唯利是图的冷血人,谢时鸢此刻说话的腔调,简直和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绝对的身份和权势压制。
她们就有嚣张的资本。
谁都不能欺负、羞辱她们。
谢时鸢继续吃饭,咬着一块虾肉,细嚼慢咽。
斜对面坐着的谢家表哥,频频看过来。
该死,他怎么觉得这一刻嚣张跋扈的谢时鸢,比媛媛妹妹还要漂亮?
这就是网上经常说的.....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么?
谢时鸢吃了几口东西,舔舔唇,一直看着大门口的方向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终于,站在门口的人憋不住了。
谢庭柯走了进来。
他听到了所有的对话,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又看到了那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,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好巧不巧,今晚他理应坐在谢老太太侧手边的位置,被谢家大伯占了去,谢家大伯看到男人的身影,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,连忙起身让座。
谢时鸢嘟囔,“哪有长辈给晚辈让座的道理,我对面的位置刚好没人,哥哥可以坐那里。”
谢家大伯观察谢庭柯的脸色。
谢庭柯冷沉着脸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只能坐在她的对面。
“看来是天意,把我和哥哥安排在一起呢。”谢时鸢笑得很甜,很美。
很轻很轻的声音,低不可闻。
就像贴在谢庭柯耳边说话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