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最厌恶他说,不知道,不可以,做不到。
任何事,他都没有拒绝的资格。
任何事,他也没有做不到的理由。
这样的认知,却在一个精神不太稳定的女人冒出来后告诉他,有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生病,而是中毒。
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有一个意识,那个意识自打他记事起,每件事,每个人都在给他洗脑塑造——他生病了,他基因不好,他生来孱弱。
如果这个意识....真的是人为塑造的....
“你是什么动物?”白嘉述忽地问。
“嗯?”谢时鸢眨眨眼。
他的皮肤真白,睫毛真长,他的五官长得才像一个精致高冷,神仙禁欲的男版sd娃娃。
“不是说动物的直觉吗,你是什么动物?”白嘉述淡声问,眼中明晃晃的讥讽。
谢时鸢撇了撇嘴,懒得回答。
凑上前去轻轻一吻,亲了亲他的脸,然后亲了亲他的耳垂。
白嘉述的耳朵极容易泛红,像触发开关一样,亲一下,耳朵的色泽红一圈。
“你还亲过别人么?”白嘉述又问。
谢时鸢摇头,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。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我?”白嘉述眉头微蹙,以前她不敢看他的眼睛,如今看着他,她眼里好似装不下任何东西,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。
亮晶晶的瞳孔里,都倒映着他的脸庞。
谢时鸢把脸凑到他的鼻尖,嘟起嘴想亲他的嘴,白嘉述摇摇头,往后避开。
不可以亲他的唇。
他还没有和女人接过吻。
“回答。”简短两个字。
谢时鸢浅吸了口气,耐着性子,“喜欢你,非常非常喜欢你,想保护你,陪伴你,成为你的未婚妻,从第一眼就喜欢你,就像小时候那样.....”
这是原主的心声。
很小的时候,温柔的母亲便告诉她,她有一个极为优秀的未婚夫,她在远处眺望他,偷看他,观察他。
后来长大啊,儿时的事早已忘却,深埋在心底的悸动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