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总,我不是讨厌谢小姐,我只是气愤.....要不是谢小姐下药,害您在医院躺了那么久,才不会被那些人逮到机会。”
说来说去,话题绕到了谢时鸢的身上,都是谢时鸢的错。
白嘉述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,神情变得柔和。
“算了。”
谢时鸢昨晚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,她喜欢偷情的感觉,心甘情愿当他的挡箭牌。
既然她都心甘情愿了,何必计较?
他拿起文件,不自觉摩挲了下指尖,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娇甜的气息,闭上眼睛,还能想到昨晚犹如幻觉般的体验。
一个下药害他,长得漂亮的疯丫头。
他居然把她抱在怀里,在她睡着后,伸手触碰她的脸。
她梦呓般地嘟囔着他的名字,死死的抱着他胳膊不准他离开,他就耐着性子陪了她小半夜。
她喜欢他,非常非常喜欢。
喜欢?
谢庭柯的妹妹喜欢他?
还是觉得有些讽刺,可笑。
“国内的高档购物中心隶属于谢氏集团,谢时鸢的生母对谢庭柯有恩,我把谢时鸢修理一顿,你真以为谢庭柯会坐视不管?”
白嘉述薄唇边的弧度变得深意:“虽然外界都传,谢庭柯就在乎谢媛媛那一个妹妹,不管谢时鸢的死活,如果真的不在乎,事发当天,谢庭柯不会亲自出面把谢时鸢带回家。”
“如果不是谢庭柯来了白家,谢时鸢会那么轻松的走出白家大门吗?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。”
“白卓然想把远城区的地规划成高档购物中心,就是和谢庭柯抢生意,没那么容易。”
放眼望去,整个k国最年轻有为,炙手可热的企业家,就是谢庭柯了。
凡是谢氏集团涉及的领域,绝不允许任何人参与抢夺。
什么百年老牌世家,谢庭柯都不放在眼里。
白嘉述想,如果他的身体好,或许会和谢庭柯在商场上争斗一番,不过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。
就算斗赢了谢庭柯,也是给那些人做嫁衣。
他并不想做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