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这套肃穆的黑色西服,从后自然地缠上他,小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,轻轻蹭了蹭。
谢庭柯回过头来。
她乖顺极了,露出香肩呜咽,“呜呜呜…这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不,是个小变态。
主打一个她什么都对,错的是别人,需要反思的也是别人。
给他下药的是谁?又是谁要平白无故的冤枉他,欺负她?
“我是个疯子,那哥哥非要把一个疯子送出国的目的是什么?非要和一个疯子过意不去的目的是什么?”谢时鸢更乖顺了,一双娇媚大眼水光闪烁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,被逼得快要绝望的痛哭了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?”谢庭柯毫不留情地推开她,继续大步而出。
“是吗?直到这一刻,你都认为我在威胁你?”
谢时鸢掩着小嘴,忽然又笑起来。
“谢庭柯,你再往前走一步,我就要叫了,我会让你的员工都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,楼下蹲守着大批记者,他们听说今天谢氏集团有爆炸性新闻发布,特意赶过来。”
“不知道谢总的丑闻,对于一个公司的影响有多大?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但我们的关系......”
“谢总中了药,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染指了不该染指的人,我在崩溃的情况下面对一群记者......”
“哥哥,你确定你赌得起这个后果吗?”
恶毒是她不变的核心。
坏事做尽是她不改的人设。
不论男女,招惹上她了,都要报复。
她就是一个扭曲的神经病。
谢庭柯再度转过身。
谢时鸢双手抱胸,慢悠悠的走近,仿佛一朵邪恶妖冶的菟丝花。
“我来找你之前,就以匿名方式通知了记者,我跟你好好说,你不听,非要我做了坏事,才愿意搭理我。”
好韧性的男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