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毛巾,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。
“白总不来试试吗?”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白嘉述重重咳了咳,喘了口气,“我身体不好,不适合参与任何运动项目。”
“那你以后和媛媛结婚了,岂不是最基本的运动也参与不了,我还等着当舅舅呢。”谢庭柯的语气不冷不热,怎么听都有点夹枪带棒,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讽刺意味。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白嘉述咳得更厉害了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咳出血来了。
他的呼吸声变得很重,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捂住了嘴,一个劲的咳着。
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。
谢庭柯好像看到了男版谢时鸢。
都是两条狐狸。
一条大狐狸,一条小狐狸。
他有点明白,谢时鸢为什么会喜欢白嘉述了。
白嘉述就是条狡猾的大狐狸,每当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,不想参与的应酬,还有一些难缠的人,他狠狠咳几声,表示身体不适告辞。
如果不是谢时鸢亲口告诉他,他想不到这个男人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私底下这么猛。
抱着他的妹妹,接吻五六分钟,一口气不带喘的。
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那是谢时鸢的初吻。
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,爬上了白嘉述的床,就扬着唇亲上了白嘉述,把自己奉献出去了。
更让他没想到的是——
白嘉述居然接受了。
谢时鸢做的事,谢媛媛也努力做过,可是每次她都没靠近白嘉述,白嘉述不是晕倒,就是一副生生咳出血的样子,让人不敢轻举妄动。
别说亲近女人,和女人发生关系了,他好像和女人接触一下,就要死了。
结果呢......
“白总,最近身体可好?听说白大少爷打算把远城区的地打造成购物中心。”谢庭柯笑道:“其实吧,我觉得你大可给他一些机会,没有失败,何来成功?”
“白总这些年一直把话语权掌控在手,家里的兄弟姐妹没有任何参与权,万一你出了点什么事,又没和媛媛留下半个孩子,还不知道未来的白家会是什么样。”
“你也该和媛媛确定婚期了吧。”这才是重点。
谢庭柯说着话,眸光里的狠意咄咄逼人,不留半点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