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也是好奇,这般睿智冷静,理智又冷漠的男人,坠入爱河的模样吧。
他可真是一个具有超高挑战性,难以拿下的人啊。
谢时鸢在吃饭时,收到了来自白嘉述的短信。
他约她五天后见面,这几天要处理一点事情。
接连三天,权贵仗势欺人的新闻,愈演愈烈。
跑去庙里礼佛的谢老太太得知了这事,她无意和裴家结仇,想着让谢时鸢和裴耀和解算了。
谢武德想着让裴家多赔点钱,他每年从谢庭柯手上讨钱太不容易,不如从谢时鸢身上坑一笔。
谢时鸢连着好几天,没有在九华看到裴耀和白珍儿。
终于在周末的清晨,看到了鼻青脸肿的裴耀。
裴耀站在大门口,不敢进来。
提着礼物进来的是一个留着短发,英姿飒爽的年轻女人。
她笑容友好,但是笑容刚刚扬起,突然变得暴躁,跑出去踹了裴耀几脚,“阿耀,爷爷叫你上门道歉,你还畏畏缩缩的,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”
谢家人都在。
谢媛媛眉头皱了皱,她就说吧,裴家一家子的暴力狂,裴耀的几个姐姐都是神经病。
“二姐!你干什么!”更暴怒的声音响起。
真是够了,这些人。
都有病,一点都不温柔。
他小时候对女性充满恐惧,看到小女孩就恨不得捶死,都是因为她们。
他长大了喜欢温柔甜美的女孩,还是因为她们。
裴耀的四个姐姐和哥哥都服兵役,长期在偏远地区执行公务,几年难得回一次家。
裴耀的父母也很忙,只有退休的爷爷可以管教他,只要家里人没在,他就无法无天,嚣张的和太阳肩并肩。
出乎裴筱的意料,三年一次休假回家,裴耀居然比以前更不当人了。
那天她回家,裴耀被打得半死不活,嘴里还一个劲的犟嘴,哔哩啪啦的说着自己没错,结果被打得更惨了,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几天休养身体。
这一次,爷爷真的生气了。
不单是气愤,裴耀仗势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