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女孩,不管是谁看了都会想到当做筹码,送到权贵们的床上去。
年轻,粉嫩,甜美的身体。
他不是要物化她,而是.....现实便是如此。
美丽的东西,无论男女都是筹码。
“你担心谢庭柯把我送给别的男人?”谢时鸢轻轻笑了,“如果你真的担心,你就应该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得到我。”
“我只想要你。”
她的思想依旧露骨,没有白嘉述那么多顾虑。
这帮人就是心眼子太多了。
白嘉述再不动手,她迟早要被周宗政强了。
她有预感,那个男人不会等太久,谢武德也不会等太久。
谢家人能有什么心思?
无非是下药,把她卖到周宗政的床上去。
也许,谢武德那个蠢货,还想借着周宗政的势力帮他在谢家多分点财产,再把他想蠢一点,还想借用周宗政的势力除掉谢庭柯。
谢时鸢今天穿得清凉,掀开裙子,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白嘉述把她的腰紧紧搂抱着,手背上凝固的血珠因为过于用力,又冒出了血水。
反应极为强烈。
但是微凉的薄唇,亲吻至她胸口的地方便停止。
修长的天鹅颈往后仰着,脖子的线条形状绷得极美。
他爱怜的亲了又亲。
突然,眼神猛地一暗。
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,他觉得谢时鸢的肩膀上有一个变淡的咬痕。
像是什么人压在她的后背,一口狠狠咬上了她的肩膀,那抹痕迹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了,依旧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。
他的薄唇覆上咬痕。
隔近了仔细看,又不像咬痕,倒像是抓痕。
谢时鸢怎么可能会在身上留下周宗政的痕迹,让白嘉述看到。
没错,白嘉述亲吻的地方,就是周宗政在更衣室里咬的,为了覆盖那变态的痕迹,她在肩膀上制造了抓痕,然后用药涂抹覆盖住。
她突然希望白嘉述也落下一个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