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像什么?
她这么没心没肺,他担心她又出事。
不是每一次都像这样好运,都说是奇迹啊,一个小小的细节变了,她都会在两车相撞的时候,当场去世。
正如白嘉述说的,如果她死了,他会觉得这令人悲伤吗?
失去一个这么在乎他的人,他是不是就少了一个家人?
这么多年,都在和他们尔虞我诈,小心翼翼遮掩着身份,他对谢家人毫无感情,自然对一个毫无关系的谢时鸢,也不会有什么感情。
冷漠的心撞上一颗赤诚的心。
谢庭柯觉得她有点傻。
但她长得一点都不傻,也不像会做傻事的人,狡黠的大眼睛,精怪的表情,比谁都乖戾。
她能这么做的唯一理由.....
谢庭柯甚至无法去怀疑,揣测她的动机,她就是发自内心的把他当家人了。
低下暗沉的双眼,伸手就把少女怀里的糕点没收。
谢时鸢皱眉,“不要,我要吃.....”
“裴耀送你的东西,也不怕他往里面下毒,你怎么对谁都没心没肺。”
谢庭柯不悦道,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谢时鸢唔了声,躺下,“你的问题那么多,我该回答哪一个。”
“为什么要上周宗政的车?”
谢时鸢,“我就算不上他的车,他也会找上我,躲得过一时躲不了一世,反正已经被他盯上了,不如正确面对。”
“.....”谢庭柯默然一瞬。
躺在床上的少女,就穿了条单薄的睡裙,苍白又红润的脸庞,泛着淡淡的诡异红晕。
她翻了个身,一侧薄被滚落。
谢庭柯立马看到了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她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,每一处曲线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,让人不禁为之着迷。
犹如一具精美的人偶。
谢庭柯只是看了一眼,就帮她把被子盖好。
谢时鸢笑了笑,不知道在笑什么。
她伸出手,碰了碰男人的指尖。
谢庭柯立马把手背在身后,紧皱眉头。
谢时鸢便抓住男人的手,和男人十指相扣。
全身触电般酥麻麻的感觉,就像针扎一样麻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