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庭柯眼神猛地一变,如同被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心思。
宴会上的事,周宗政不会知道。
但他仿佛看穿了一般。
“像我们这样的人,不配奢望爱任何人,也不奢求任何人爱我们。”
“你一直把谢庭柯这个身份,扮演得非常好。”
“但你不要忘了......你想拿下谢家,绝不能引起谢老太太的怀疑,最初的亲子鉴定报告,肯定了你的身份,但是下一次的鉴定报告......”
“你是谢庭柯......还是?”
他没把话说完。
随着烛火熄灭。
一切归为沉寂。
空空荡荡的密室里,仿佛从来都没有人来过。
...
连着一个星期,谢时鸢都没见到谢庭柯。
听张特助说,他突然出国了。
她便在出发的前一晚,跑去和白嘉述见了一面。
主动约男人在酒店见面。
做了一些隐匿手段,不会让人发现。
白嘉述先到房间。
谢时鸢迟到了半个小时。
刚一进门,就听到了一阵咳嗽声。
男人站在落地窗前,手里端着一杯不太符合他身份的温开水。
谢时鸢从身后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肢。
白嘉述拍拍她的手,白净的小手还包扎着绷带,眼神又暗了暗。
谢时鸢,“新闻上说你咳出血了,装的还是真的?”
白嘉述,“装的。”
谢时鸢,“因为.....不想联姻?”
“嗯。”白嘉述唇角微翘,“他们都相信了,只有你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