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耐心耗尽,直接让她抓着床杆。
谢时鸢刚要动,便被男人一把抓住。
“不是喜欢叫我哥哥吗,谢小姐,怎么不继续叫了?”
“真是可以啊,我低估你了,这么烈的药,居然还有理智。”
他算看出来了,谢时鸢是故意的。
她还没有昏头。
她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疯狂拉扯。
她知道提谁的名字会恶心他,膈应他。
“唔放开我……”谢时鸢不舒服,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温柔,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。
“你想把第一次留给白嘉述?”周宗政只道。
“跟我玩角色扮演吗,我扮演白嘉述?”
“还有理智叫我放开你,我会以为药效失去作用了,但你的身体告诉我,你在放浪的渴望被男人占有。”
“真是一具敏感的身体。”
拍拍她的小屁股,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,犹如水化的一样。
被她蹭出火来了也很正常。
特别是,她在灯光下睁着一双水汪汪黑亮的大眼睛,仿佛被欺负了样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,极具欺诈性。
他差点上当了。
她哪有这么无辜单纯,她可是睚眦必报的狠人。
这段时间,哪一个欺负过她的人有好下场?都被报复了个遍。
罪魁祸首都被逼到了身败名裂的地步。
“谢小姐,你最好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,否则我会想掐死你。”
他想粗暴的占有她。
她反抗,在药性中挣扎,他就想更粗暴一点。
她被欺负的疼了,拿起床头上的台灯砸他,立马被死死的压在了床上。
男人的唇忽然贴上她。
谢时鸢睁大了眼:“你——!”
他更粗暴的吻上了她。
这种带着强迫性的亲吻,仿佛野兽一样,啃食着她身上的每一块血肉。
她躲避着,又被一把压在了床上。
那种难受的呜咽声隔着房门,听得异常清晰。
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外面一排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,你看我我看你,从彼此的眼神里感受到了震惊。
这时,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保镖们立刻阻拦,“谢总,您不能进去,没有周先生的允许,我不能放您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