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狸做了坏事,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一圈,捂着小嘴偷偷笑。
当她被他强迫,反抗不了时,顺其自然的接受,躺平。
她三观不正,没有贞操观。
的确属于没有被人类教化的野生动物。
被女人捏胸肌,这是周宗政平常想都不可能想的事,柔软的小手忽然圈住他的腰肢,粉嫩小脸贴靠在了他宽厚的胸膛。
这一刻是难得的安谧与美好。
谢时鸢拿余光瞄他,还会观察他的表情,担心他发怒,见男人只是冷冷地瞪视她,她心安理得的靠在上面。
半晌,低低的说了句,“明白了。”
融化一颗铁血心肠的方法,是温情。
这才是周宗政拥有过,却失去的。
谢时鸢最后帮男人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,顶着男人狠毒的眼神,帮他在伤口的部位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她亲了亲蝴蝶结,惹得周宗政眼里的光变了变,火焰狂肆跳跃。
下一秒,周宗政便告诉她了,他出现在这儿的原因。
归根到底是在游轮上,她的养母受伤了,事后他又把人折磨了一顿,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,周二叔很气愤,又不好公开对手,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搞埋伏。
周二叔倒不是为了一个情妇死去的孩子动手,他是借这个理由弄死周宗政罢了,周宗政要栽了,家族长老们问起来有理由好交代。
“我以为你会剖开她的肚子呢。”听起来,谢时鸢的语气有些遗憾。
坏丫头。
那个女人跟她有仇,她倒好,太血腥残忍的事不愿意做,就想借着他的手。
“我可没有你那么恶毒,自己的仇自己报。”
看,她和他亲嘴,得不到一点福利。
谢时鸢没忍住翻白眼。
她真是被一只狗啃了。
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眼帘,勾了勾唇,“你根本不怕我,就不要装作一副畏惧我的样子,你要是真的怕了我,我不会对你有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