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鸢和温旭岩同龄,万一和温旭岩跑了,有可能还真抢不回来了。
温旭岩筹备了好久,到了临近新年的前一个星期,终于把谢时鸢约了出来。
发出邀请之前,特意和白嘉述打了个电话,“白总不会干涉时鸢交友的自由吧,不会因为我年轻,有了危机感,就阻止我和时鸢的情谊吧。”
“白总年长我和时鸢八岁,换作是我,我接受不了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女人谈恋爱。”
白嘉述在工作间隙,接了这通充满挑衅的电话。
这可是比裴耀更棘手的家伙。
他笑了笑,“我不会干涉时鸢的决定,她愿意和你见面,我不会阻止。”
“白总真豁达。”温旭岩心里不爽利,“时鸢听到这话,恐怕要伤心了,所爱之人,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乎她,她和谁约会,白总都不介意么,怪不得白总放任她去相亲。”
白嘉述犯不着和小男生怄气。
他放下手机,捏了捏眉心,随即失笑摇头。
度假区的花园,修建完毕。
几只白鸽从空中飞过,盘旋在城市的高空。
白嘉述嘘眯起眼,若有所思的看了看。
“小肖,你觉得这像什么?”
肖秘书竖起耳朵,偷听上司打电话,恭喜白总了,又多一个情敌。
“小肖。”
肖秘书虎躯一震,抬起头。
白嘉述轻笑了笑,“在爱情中,时鸢就像长着翅膀的小鸟,她会飞得很高很高,我不会束缚她,不会剪断她的翅膀,也不会控制她。”
他给予她自由,在他们眼里,变成了不在乎。
把她锁在牢笼里,控制着她,难不成是爱了吗?
“我的情敌,只有我自己。”
陪她久一点,再久一点。
...
谢时鸢收到邀请。
谢庭柯冷声:“不准去。”
“上次你和同学喝酒,麻烦我去接你,这一次还想继续麻烦我?我没有那么多时间。”
谢时鸢不理阴暗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