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谢庭柯想隐瞒的,周宗政总能一眼看穿。
也许是血脉压制......也许是谢庭柯真的动了情,所以他无法控制那股汹涌,却要竭力忍住的感情。
没有感受过,拥有过爱的人,分为两种极端。
一种是永远不爱任何人,不碰爱情,一辈子保持着冷血。
另一种则是一旦动情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好在,周宗政并没有太过为难谢时鸢,谢庭柯已经忍不住了,看着男人抓着谢时鸢的胳膊使劲不放手,他的另一只手搭在谢时鸢的胳膊上,直接将少女挣脱了魔爪。
手腕一圈红痕,可想周宗政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小狐狸抓住了兄长的衣摆,轻声控诉,“哥哥,好疼。”
“我警告过你,不要招惹他。”谢庭柯压低着声线,极其冷沉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不许说没有。”猛地拔高了语调。
谢时鸢委屈。
谢庭柯,“不许摆出这副样子。”
“好了,现在我们要谈正事了,你把东西吃完,出去。”
“你吃不完就抱着餐盘,出去。”
又恢复成了那个一贯严格,冷漠的兄长。
谢时鸢还能怎么样,只能再次配合谢庭柯。
这男人哪怕是表露出想保护一个人的欲望,都如此生硬。
他的目光一直顺着谢时鸢离开的背影,直到确定她下了电梯,他才道:“我们是谈正事,还是谈谢时鸢?”
“我刚才提的法例,没和你开玩笑,A国的法例改善,对我们外国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,投资的各项产业风险太大,尤其是医疗行业,注金数额太大,风险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