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距离很近,轻轻一触便能碰到,实则隔着很遥远的距离。
白嘉述追不上她,也找不到她。
她一眨眼,便消失在错乱的长廊上,根本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跑了。
没有经过允许,白嘉述勒令佣人们靠近三楼。
此刻,安谧的楼宇里,唯有风声飘浮,便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声音。
白嘉述找了几个房间,都没找到谢时鸢。
“时鸢?”
他不由咳了咳,“不要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,我哪句话没说得好,我可以向你道歉。”
看,他的姿态总是放得很低,让人无法生气。
这就是谢时鸢心软的原因。
她藏在阴暗的角落里,窥视着站在光明中的男人,奢华的灯光聚焦在他高挑的身姿上,长身玉立,温尔儒雅,从古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。
“时鸢。”连声音都这么好听。
“我在这。”
谢时鸢存心逗他。
白嘉述闻言,循着声音靠近。
一眨眼,谢时鸢又跑了。
她就是在和他做游戏,大概是他病弱美男的形象,太为她考虑的模样,就是让她忍不住捉弄他吧,正应了那句话,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
因为吃定了他爱上她,她想考验这份真心。
大抵在攻略任务中,懵懂的小狐狸也在学会什么是爱吧。
依旧睁着一双妖冶,纯洁,诱人的水媚大眼睛。
依旧是无辜的,勾人的。
她歪歪头,探出脑袋,觊觎着白嘉述。
白嘉述捕捉到她的目光,疾步而来。
她转身又跑。
活脱脱的像一个小孩子。
谁能指望谢时鸢生小狐狸崽崽,只怕孩子和她本人落在谢庭柯手上,都会成为圈养的小宠物。
白嘉述赶紧抓住她的手腕,却碰到了她飘起来的头发。
他的眸光暗了暗,呼吸突然变得很是粗重,声音不禁发哑,“时鸢,你这是......”
她喜欢玩角色扮演。
最喜欢玩的是护士和病人的游戏,其次是主人和狐狸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