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有钱人来说,飙车逼人喝酒都是小事,更严重的时候,也会出人命,姜思甜见过荒唐的富二代,也知道很多人等着任轻舟嚣张到自取灭亡。
“以后你们两个人要好好相处。”
任乔安女士合上相册,对姜思甜说道: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两个人都要面对未来,以后日子才会好。”
姜思甜明白,现在的任乔安女士很和蔼,她才问出了萦绕在心头的一个疑问:“您是有经验的医生,您能帮我分析一下,关于将有抑郁症的主要原因吗?”
她不能用“吃饱了撑的”来对待蒋优,要是加重她的病情,说不定严氏兄弟会对她打击报复。
蒋优和任乔安女士一样漂亮,家境优秀,少年时也曾受过同学欺负,想来她更了解蒋优。
任乔安女士丝毫没有犹豫,便说道:“思甜,记住一句话,没有人愿意生病,也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。”
“当你不理解蒋优的时候,你要明白这世上还有一种人,什么都没有做错,却因为优秀,成为自己的困扰。”
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……
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中午,大家开着观光车去树林里野餐,姜思甜脑子里一直环绕着这八个字。
她突然生出一种想法,倘若蒋优长得不漂亮,会不会就能脱离这些磨难。
但她又看看任乔安女士,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以蒋优父母的控制欲,不让她进娱乐圈,也会让她做别的事。
罪不在长得漂亮,罪在生在那样的家庭。
“思甜?思甜?”
姜思甜正沉思着,听见耳边任乔安女士叫她。
反应过来,才笑着问:“您说。”
任乔安女士坐在餐布上,任轻舟和他爸爸在弄水果,几个人惬意又舒服:“我的意思是,找个时间问问你父母,看我们什么时间去拜访比较合适。”
既然她已经来见过父母,结婚的事也应该提上日程。
但其实,姜思甜这一边还没有和妈妈正式说过,虽然通过网络,他们也肯定知道了。
“我父亲因为重病不能回国,任轻舟这一边,就由我和他爸做代表,但你也清楚我们家的关系比较复杂,所以你父母那边,还需要你多做沟通。”
这点姜思甜也考虑到了,以后双方见家长,还需要他们这对“姐姐姐夫”出面,名义上的“爸爸”,可能永远不会再出现了。
姜思甜点点头:“这个我会和爸爸妈妈说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