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一次说不上话,下一次不就能说上了?”新村长追着问:“你也知道,咱们村的情况,全村有史以来最有出息的就是你,你现在能在市里说上话,所以能不能帮帮咱们?”
老街道的赔偿条件很好,不但有房子还有商铺,到手的赔偿款也不少,可以说是这几年拆的最好的地方。
村上不知道什么城市规划,只知道姜思甜参与拆迁,他们在家里等着,却不见这一家人回来,就主动跑来找姜思甜。
当着任轻舟的面,却不敢质问姜思甜。
“伯伯,拆迁不是卖猪肉,这一块买回家还没做熟,就可以去买下一块。”姜思甜言下之意,就是拆迁也得一次一次进行。
“可是,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私心,就不拆我们村子呀。”村主任着急,终于把话说明:“全村就你家条件最好,你家盖房盖的最漂亮,你肯定不想拆迁,你不能拖着我们!”
“不要这么说!他没有恶意,只是有点着急了。”新村长紧接着代替道歉,两人唱双簧:“你也别为他生气,他说的也是实话,以思甜现在的本事,咱们村拆迁的钱,还不够买这套别墅呢。”
话有点夸张,但高帽子戴的人很受用。
可惜主任语气不好,任轻舟把手上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道:“首先,老家的别墅是我们自己掏钱盖起来的,你们也可以盖,但你们选择盖成那种‘不见天日’院子,怨谁?!”
“其次,拆迁对我们没有好处,全村赔最少的也是我们家,我们不想拆也没有毛病。”
“最后,我们有钱买一百套别墅,也不是你们拿来道德绑架的借口。”
任轻舟气势极强,几个人不敢再说话,生怕被抓住话柄,又来一套“首先、其次、最后”,只能求救似的看着老村长。
这里面,唯有老村长和姜思甜有些交情,亲情牌也只有老村长打了:“思甜,我们知道这样来找你不对,可是看在咱们村子生活比较拮据的份上,能帮上忙,请你一定务必帮一帮。”
姜思甜淡笑了一声,道:“伯伯,按理说,我不应该不管,可确实我管不上人家集团的事,帮不了忙。”
村长伯伯无助的看着任轻舟,人人都知道,任轻舟为了姜思甜,要在老街道附近盖一个大商场,其实任轻舟也能够决定拆迁,只是他们不敢,专挑姜思甜打感情牌。
无奈之下,老村长从怀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,大家都明白这里面是什么,道:“我们来也没带什么值钱的礼物,这里有个红包,当作是给你的压岁钱,学礼的那份,我刚才已经给他了。”
任乔安看都没看一眼,任轻舟更看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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