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差别?”

“又不是叫你,你意见怎么那么多!”

叶清姿直接忽略了墨麒肆,问顾含舞:“乖崽,以后爸爸妈妈这么叫你,可以不?”

“可以!”

墨麒肆:……

“小坏蛋,又叛变了?”

“我没有呀,夫君又没叫我乖崽,爸爸妈妈可以这么叫。”

墨麒肆:……

行吧,老婆说了算。

见儿子没话了,叶清姿得意洋洋,故意当着墨麒肆的面,又叫了顾含舞好几声“乖崽”。

墨麒肆没搭理他们,端着水杯专心喂顾含舞喝着水。

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他突然问。

叶清姿和墨靖秋对视一眼,叹了口气,回答:“再说吧,我和你爸打算再找找,F国这边还没找遍……”

“别找了,回来吧。”

“阿肆,我们……”

“妈。”墨麒肆打断了叶清姿。

“你们找了这么多年,有结果吗?我这二十八年不也这么过来了,治不治的,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回来吧。”

他摸着顾含舞的头,说:“小草儿想要有父母陪着,她很喜欢你们,回来陪陪她。”

“我这边有时屿,他的医术如何你们也知道。这么多年,你们找过多少医生,试过多少办法,可只有时屿的镇定剂起了点作用。”

“爸,妈,别费那个劲再去找什么医生了。这么多年,我也习惯了。”

闻言,叶清姿和墨靖秋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凝重。

叶清姿叹息一声,说:“阿肆,再等等吧,我和你爸再找找看,再找找有没有能为你医治的医生。”

他们也很想回去见儿媳妇,但儿子也很重要。

墨麒肆说的也没有错,这么多年来,只有牧时屿的镇定剂有作用。

可他也没有办法治墨麒肆的病……

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。

顾含舞看看屏幕,又看看墨麒肆。

随后拽拽他的衣服,问:“夫君,你和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呀?”

什么医生什么医治?

她家夫君生病了吗?

治病找她呀!她在行!

“这事你还没跟乖崽说吗?”墨靖秋问。

“还没来得及说。”墨麒肆回答。

摸着顾含舞的头,他轻声对她说:“等会再告诉你,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“那你等会记得要好好跟乖崽说。你们已经结婚了,这事不该瞒着她。”叶清姿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