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二牛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腿抽筋,不过,只要不是什么水鬼作祟就好,“我还以为是我的池塘出了什么问题呢,不是说有那种水草拉人下去的吗?差点给我吓死。”
李少才也是佩服二牛的脑回路,“哪有什么水草抓人,那些都是假的。”
李少才是个九成九的唯物主义,但剩下的零点一也绝对不相信水鬼这种荒谬的猜测。
不过,村里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,尤其是村长。
村长十分严肃的招手,“孩子们都跟我过来,先给你们驱驱邪,别带回家里去。”
村里人一听,哪里还顾得上训斥孩子?赶紧带着自家孩子,跟村长走。
李少才也很好奇,村长要怎么驱邪,也跟着去了村长家。
村长去自家厨房,抱了一口锅出来,伸手在锅底抹了一把,黑漆漆的手就在一个孩子的脑门上抹了一把灰。
“行了,睡觉前别洗,明天早上睡起来就好了。”
村长提醒了一句,挨个给村里的孩子抹锅底灰。
就这,就完事了,就算是辟邪了。
村里人也没觉得哪儿有问题,欢天喜地的带着各自的孩子回了家,打不打孩子不在这一时,过了今天晚上再说。
看到门口的李少才和二牛,村长还跟他们介绍起来。
“要是有孩子吓着了,可以弄点公鸡血洒在自己家门口,还能跳火盆、叫魂,不过叫魂得是小孩子才行。”
李少才对这些不怎么信,不过村长这明显是在教二牛,他也就没有插话。
教完,村长就嫌弃的开始赶人,“你说你搞那个鱼塘做什么?鱼养不了几条,带着孩子们去里面玩水,这不出事了?这也就是没死人,但凡死一个,你一辈子腰杆都挺不起来!”
二牛自觉理亏,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低着头听训。
村长看着二牛就来气,大步走出了房间,手里还抱着那口锅,去了掉进水里的孩子家,给对方驱邪。
暂时躲过一劫的二牛赶紧拉着李少才往外走,走出去老远才吐出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,我听说有孩子掉进水里,差点给我吓死!”
哪个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,要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中途夭折,二牛半夜起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