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等黎初洗漱完出来后,就看到刘青松抱着胳膊靠在枕头上,一副讨债的样子。
她下意识转头就想走,可是却被他的话定在原地。
“你的耳朵呢?送给谁了?”
耳朵?她的耳朵不是好好在呢?黎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然后才反应过来刘青松问的是那个猫耳发箍。
她强装镇定的双手叉腰,“怎么了?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?给我了就是我的,还要管我怎么处置的吗?”
刘青松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,“所以,请问,你是怎么处置那个无辜的猫耳呢?”
“是把它扔在垃圾桶了,还是送给了…某个看到它的人了?”刘青松有鼻炎,所以他说话一直都带着些鼻音,听他说话总感觉是在轻声呢喃一样。
黎初眨了眨眼,“干嘛?你今天吃错药了?想当福尔摩斯破案啊?”
她还思索着如何离开这个房间,躲避刘青松的追问,结果下一秒刘青松轻飘飘的一声“坐过来”让她只能缩着肩膀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。
刘青松扣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拽到自己怀里,黎初压根都不带反抗的,直接哧溜一下倒在被窝里。
“干嘛呀。”黎初哼哼唧唧的抬头看着刘青松。
刘青松一把掐住她的脸蛋,“是我在问你吧,耳朵呢?”他俯下身凑近了她,鼻尖抵着她的鼻梁,轻轻蹭了一下。
黎初眼睛骨碌碌转着,小嘴叭叭说着:“耳朵,耳朵送人了嘛,那东西太幼稚了,只有你这种幼稚鬼才会买,我看别人喜欢,就送给他了。”
刘青松轻笑一声,“我幼稚?”他反问着,手上用力捏紧了黎初的脸,黎初吃痛,只能乖乖改口,“我我我,我幼稚,我是幼稚鬼。”
“所以,幼稚鬼老老实实戴好你的猫耳就好了。”刘青松从枕头下面拿出又一个猫耳发箍,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给黎初戴在头上。
黎初鼓了鼓脸,“你这么喜欢猫耳你怎么不戴?”
“比起自己戴,我觉得你戴着…更有意思。”刘青松埋头贴上了黎初的嘴唇。
他迅速撬开了黎初的牙关,视网膜上猫耳黎初的形象还留存在大脑,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,他吮着黎初的舌尖,拖着她的后颈想将两人距离再拉近一些,最好能够融为一体。
黎初狠狠掐了一把刘青松的耳朵,然后抬手抱着他的腰,她很清楚,刘青松没有亲好是不会松口的,所以得好好把这人哄顺毛了才行。
于是她乖巧的回应着他的亲吻,热烈的气息撒在两人的脸颊间,仿佛要将空气都融化,唇齿之间的紧密相交,是刘青松留在黎初身上的烙印,是黎初给刘青松种下的蛊。
等刘青松彻底被黎初安抚下来时,黎初觉得她的嘴与空气接触都在隐隐作痛,跳动的热量在唇上,舌尖,口腔内部蔓延,她张着嘴轻轻吐气,瞪了刘青松一眼。
这样娇嗔的一眼毫无杀伤力,只会让刘青松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,留下了一个齿痕。
“你不是猫,是狗吧?刘青松?”黎初哑着嗓子推开了刘青松的脸,头上的发箍硌到了她自己的耳朵,有点疼,她想取下,却被刘青松止住了动作。
“我不是猫,你是猫。”刘青松捏住黎初的手,拨弄了一下她头上的猫耳,然后亲手帮她取了下来。
黎初轻哼一声,摆脱了头箍的桎梏后她直接钻进了被窝,还踢了一脚刘青松,“你挤到我了!”
得到满足的人自然不会介意她的小脾气,刘青松缩了缩腿,然后伸手揽住了黎初的腰。
那个耳朵到底给了谁,刘青松一点也不想知道,他只知道黎初现在真的是明目张胆的过分,所以必须得给她长长记性才行。
至于到底是哪些人中的人拿到了发箍都不重要,因为乖乖戴猫耳发箍的人,此时正在他的怀中,所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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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太邪恶了,把归期弟弟的剧情写的这么涩,我有罪,但是弟弟真的好香,我爱年下(年下的男嘉宾们都有福了)(不是不给漾帆搞颜色,是因为漾帆会克制,可是弟弟不会克制自己的思想hhh)
还要等一个周才有比赛看,空虚,寂寞,冷,糕人们也不啵啵,无趣!(我刚打完这些字,小马就开播了,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