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例外,所犯之事全是强掳貌美的年轻男子。
可惜圣上纵容,所参奏本一律压下不发。
杭父愁得唉声叹气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我明日去公主府拜访,看一下能不能说动公主放人。”杭致清也紧跟着叹息一声。
杭父摇头,“没用的,荣棠公主油盐不进,庞宰相的小儿子前几日也被掳了,据传庞宰相已经请见圣上多次,均被拒了。”
“这荣棠公主是什么来路?一个邻国公主怎的在宣京这般胡作非为?父亲可知?”
“据传永国皇帝只有这一个女儿,荣宠得很,生母是咱们宣国的姝宜大长公主。”
杭致清皱眉,这两头都是难缠的主,永国皇帝太远不消说。
宣京内的当今这位却是叛逆得紧,越不让干的事越是要干。
所幸也只是小事上与朝臣唱反调,大事上撒手不管。
“那现下该如何?唯一能做主的圣上都纵容荣棠公主胡来,就没有人能治她?”
杭父摇头,“若是能请动皇太后,兴许圣上能听几分。”
“现下母亲没有诰命,想入宫都无法。”
杭母倒是觉得,章儿被掳也好,不用面对这老头子的怒火。
公主是女娘,章儿也是,顶多吃些皮肉苦头,至于名声什么的,早就没了。
人先活下来要紧。
三个人面面相觑,相顾无言。
束手无策。
苏韵香翻来翻去的睡不着,也不知絮娘如何了?
爬起来临窗瞧着月光。
是不是白日里自己所许的愿望太令菩萨为难?
以致絮娘才有此劫难?
临窗的人双手合十对着月光祈祷,“老天爷,月神娘娘,各路神仙,信女苏韵香,愿折寿十年换得絮娘平安归来。”
苏韵香愁眉叹息到子时,实在困乏才昏昏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