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啊!
悠甚?
杭舒章还没答话,庞敬和柏宁,姜放一起走了出来,看到一脸乌青的许执和脸上好几道血丝的魏丁来。
庞敬皱眉问道:“你们俩昨夜是去做贼被打了么?”
许执和魏丁来同时看向对方,同时开口指责对方,“还不都是他。”
柏宁不说话,坐到了餐桌前。
姜放冷哼一声,“有辱斯文。”而后走到柏宁那桌坐下。
庞敬无奈摇头,这魏丁来就是个闹腾的主,随他去吧。
许执和魏丁来默默的走去了另一桌。
二郎和他娘子那桌容不下自己二人。
庞敬那桌有姜放那个冷脸怪,影响胃口。
上车之后,许执和魏丁来识趣的没有再来烦杭舒章。
这倒是让杭舒章清静了不少。
苏韵香轻声问杭舒章,“可是昨夜我吵到了絮娘?”
杭舒章看向车窗外,低声说:“以后叫絮之吧。”
“好,絮之。”苏韵香看着精神不济的杭舒章,拍着自己的双腿说:“要不要躺下补眠?”
杭舒章有些意动,可光天化日的,终是忍住了。
“有失仪态,还是不必了。”
两个人端坐着板板正正的,不到一个时辰苏韵香就觉着腰疼。
塞了一个小枕头给杭舒章,“又没有旁人,絮之不必一直端坐着。”
杭舒章接过来垫到身后。
两人平日也有许多话说,可自从得了苏韵香的答案之后,杭舒章刻意避开与苏韵香交谈。
当下相顾无言的静默着。
其实苏韵香来了也没多大用处,她一不会看病,二不会下厨。
杭舒章还得分心照看她。
不过,苏韵香来了之后,杭舒章倒是病好了。
茶水有人伺候。
写字有人磨墨。
夜晚有人暖床。
当下已到了腊月,越往北走越冷。
魏丁来和许执私底下嘀咕,“之前二郎生病指定是想妻子想的。”
许执瞪一眼魏丁来,没好气的说:“你个没成亲的,知晓个什么?”
“那你说他为什么离宣京四五日就病了,他妻子来了之后就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