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话音刚落,四周百姓一片哗然。
老妇人一脸的不可置信,大声吼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啊!你个老头子在胡说八道。”
老者朝四下拱手,开口道:“在座诸位可还有那位识字,与老朽分辨上一二。”
“我来。”有一年轻人走上前,接过了老者手中的纸张,大声的念了一遍,与老者所念只字不差。
“呸,原来这老婆子是来讹人的啊!”
“呸,亏得方才我还觉得她可怜。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风向大变,所有风向转向了杭舒章。
老妇人一个箭步冲到拿着卖身契的年轻人跟前,一把扯过纸张,两下就撕了个干净。
“假的,假的,肯定是你写了假的文书。”老妇人疯疯癫癫骂道。
杭舒章不紧不慢道:“你撕了这张也不要紧,县衙中还有存档。”
“你!”老妇人气结。
杭舒章朝方才那念契书的老者道:“老人家,今日便让您审一回案。”
老者朝着杭舒章躬身行礼,连声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“您一定要审。”杭舒章扶起老者,大声说道:“老人家不妨审一审那两个青君青叶的小女娘试一试。”
老者好似明白了什么,声若洪钟问青君道:“你是叫青君?”
“回老爷爷,我叫青君。”
“你父是眼前这人?”老者指着王成问道。
青君指着杭舒章说道:“此前是,半年前他已然将我与妹妹青叶卖给了这位大人。”
“这位大人可是强行买下你们姐妹二人?”
“是。”青君回答。
围观的百姓再次哗然。
老妇人腰杆挺了起来,正要说话,青君接着说道:“不过不是从我父手头强行买的。
当时还有另一个人牙子,那个人牙子是专门往青楼送人的。
王成想要将我们姐妹卖给那个人牙子,是杭大人不忍心我们姐妹二人沦落风尘,强行从那人牙子手头买下的我们。”
“......”
还没来得及发表言论的百姓张大了嘴巴,把到了嘴边想要骂杭舒章的话头吞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