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帝:“......”
杭舒章:“......”
闻相:“......”
朝臣:真勇啊!
当前有一个抗旨不尊的杭大人。
击鼓的这一个直接状告当今皇上。
这天下人,谁敢审皇上啊?
朝臣把呼吸都收紧了。
生怕自己呼吸声太大而被问罪。
永帝的脸一阵青白变化后问道:“他为何状告朕?”
御史大夫何斌小心翼翼道:“臣不敢言,此为状纸。”
说完之后双手把状纸举起。
孙公公走下高台来取。
永帝看着状纸,冷哼一声。
看向杭舒章问道:“王沛此行径,可是你挑唆?”
杭舒章好奇问道:“不知王沛状纸所写是何内容?”
看着杭舒章不似作伪的神色,永帝脸色缓了几分。
臣子是一把剑。
自己既盼这把剑利一些,又盼这把剑钝一些。
剑利伤己,剑钝伤民。
“来人,把王沛带上来,朕亲自审。”
闻相立即出声阻止道:“皇上,此举不妥,皇上既是被告人,如何能审原告?”
朝臣倒吸一口凉气,这闻相不想活了?这就给皇上定罪了?
永帝眉头皱了一下,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闻相的意图。
若是当着朝臣的面审问,若是闹出什么风雨,这个可不好把控。
“闻卿此言有理。”
永帝看了一眼孙公公。
孙公公扯着尖细的嗓子唱道:“退朝。”
杭舒章爬起来,一瘸一拐的随着朝臣走出大殿。
朝臣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既想听秘密又害怕听到秘密的感觉可真是一点都不爽。
孙公公随着朝臣走出大殿,把方才出去的三巨头拽了回去。
没人管杭舒章,杭舒章只好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坐着。
没有官员凭证,没有出宫文书令牌。
她出不去。
待得无聊之际。
她被巡逻的卫军请去了守执所。
守执所的小头领问清了情况后也不敢拿杭舒章如何,让杭舒章待在守执所,不要乱走。
一直等到临近午时,杭舒章才被人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