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魏来和魏乐两人听话的退了出去,站在床前眼睛始终盯着屋内,支棱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,担心爸爸又打妈妈,随时准备冲进去。
“居然这么听话?”魏春生诧异地看着樊红梅,“刚才那不是挺硬气的吗?还敢跟老子离婚?吓唬谁呢?”冷哼一声道,“你就离不开老子,嚷嚷的怪响的。”
沈雁回在心里冷哼一声,等着我丰厚的回报。
沈雁回趿拉上布鞋,倒了暖瓶的里的热水,又兑了些凉水,摸摸水温,正好,从晾衣绳上拿下洗脸毛巾放进水里,端着盆回了里屋。
“洗吧!”沈雁回将水放在了床前地上。
魏春生一脸轻视地看着她,“还不是乖乖地伺候老子。又是报警,又是要离婚,你也就是嘴硬而已。”哗啦、哗啦洗着脸,又洗洗脚,晾干双脚后,躺床上呼呼大睡。
沈雁回倒了洗脚水,看着还没睡的俩儿子道,“你们还不赶紧睡觉。”
“他没为难你吧!”魏乐紧张地看着自家妈妈道。
“没有,他现在睡了,你们也快睡觉。”沈雁回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们催促道,给他们个安心的眼神道,“放心今晚不会发生任何事。”
魏来他们兄弟俩才钻进被窝,看着自家妈妈拉了灯绳,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沈雁回摸黑进了里屋,盘膝而坐在床上,快速的进入打坐入定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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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三更,沈雁回睁开了眼睛,漆黑如墨的眼睛闪着寒光,悄无声息的去了厨房,手里拿着大片菜刀掂了掂。
沈雁回重新回到里屋,摸着枕头旁的手电筒,没有一点儿声音的走到了魏春生所躺的床边。
沈雁回将手电筒打开,放在下巴处,照着自己的脸,手中的大片菜刀,放在他的脸颊上,缓缓的滑动。
菜刀冰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魏春生迷瞪醒来,“嗯……”睁开咪蒙的双眼,“嗬……鬼啊!”
任谁也会被吓的魂飞魄散的,大晚上,黑漆漆的房间,睁开眼,头顶上一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猪头,被手电筒照着,更加崎岖不平且恐怖。
“叫什么?”沈雁回慢悠悠地开口道,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魏春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