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铭华反而成了两个老东西的救命稻草,等她回来,两人就呜呜嗷嗷的,陆铭华发现了两人身上的伤。
苗桂兰还紧张地解释,“我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这两个老东……叔叔婶子太不像话,我刚收拾完尿芥子,他们就又拉……”
陆铭华并没有多责怪,也只是意思意思地说了两句,就在陈长根和赵改娣惊怒交加的眼神中施施然走了。
苗桂兰:“……”呵呵,就知道这女人只是做表面工夫。
有了这个认知,苗桂兰更大胆了,掐骂都是常事,还会给两个老东西吃剩饭剩菜,还有一些坏了的饭菜。
终于,等她月份大了,该生的时候,陆铭华暂时放了她一马。
驴子拉磨时间长了,还得给吃点草放松放松呢,更不要说苗桂兰一个孕妇了。
逼得太紧了不行,对方是孕妇,就算真的把两个老不死的弄死,也不会被判死刑。
等她孩子生下来再说吧,说起来那小崽子也是原身的仇人之一呢。
陆铭华雇了村里一个表面上忠厚老实,其实内里奸猾的妇女来伺候苗改娣和陈长根,把两人伺候的生不如死。
没多久,苗桂兰生了孩子,刚出月子,就又被陆铭华找了去。
苗桂兰:“……”尼玛,这陆盼娣是属狗皮膏药的吧,怎么还甩不开了呢?
苗桂兰接了这活儿,在熬了一年半后,实在熬不住,给两个老东西下了耗子药。
陆铭华迅速报警了。
这时候苗桂兰已经过了哺乳期,被抓,警方连卖耗子药的老板都找来作证了,苗桂兰否认也没用,很快被判了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