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笑,我就给你把舌头拔了!”陆毅川沉沉说。
阿纳赶忙双手捂住了嘴巴,哼哼唧唧的说道:“我很认真,我们是要去酒店吗?”
回陆宅是不可能得了。
况且那边也被烧毁了很多东西,都在重建。
“嗯。”
“可是陆总,外面酒店不干净,你有洁癖呀。”
“……”陆毅川没说话,脸上肉眼可见的划过一抹不好情绪。
阿纳叹了口气:“这又是何必呢?你融化不了唐姐的心。她的心里再也住不下别人了。”
在陆毅川跟唐阿肆的这场婚姻里,不论是否真假,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陆毅川对唐阿肆的喜欢不是演出来的,而是真情流露。
爱上一个心里住着未亡人的人,那注定没有好结果的。
他的深情给错了人。
“阿纳,你的话是越来越多了。”陆毅川眉头皱得更深了,语气冰冷,言辞挺拔:“下次再探索我的心,你就别在我身边待着了。”
“开车。”
阿纳收回目光,看着后视镜里的陆毅川,长长的叹了口气,满眼都是心疼。
车子缓慢地开出了地下车库。
陆毅川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他在干什么,即便知道这是一件无果的事情。
他想,他做是他的事情,他愿意做,做得也开心,回头再想起这段过往,他是尽全力的,那就没有遗憾。
阿纳刚才说的某件事,确实是关键。
他有着严重的洁癖症,不是自己的东西,他碰都不会碰,甚至到这种环境里他还会连连打喷嚏。
接下来两周的时间,是个难题。
阿纳说:“陆总,我知道酒店你睡不习惯的,不行你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。”
总要适应这么一天的。
陆毅川嘴硬:“不用,去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