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月抱着一个红包袱包的盆子从外面进来,身为姜瑜最好的朋友,她今天是负责抱盆的,途中遇到桥什么的,就把用红纸包着的硬币扔出去。
见那群女人上楼,秦舒月生怕姜瑜应付不了,连忙跟了上去。
她从小在大院里长大,知道这些女人嘴皮子功夫有多厉害。
秦舒月在大院里受宠,男孩子们都宠着她,这些女人可没在背后嚼舌根,说她会撒娇,会拿捏男人,反正说了不少难听的话。
有一次被秦舒月的妈妈听到,她发了疯的和那些女人大吵一架,那些女人才没再乱嚼舌根。
秦舒月小跑着上楼,刚到楼上,就听到房间里响起女人的惊呼声。
“小顾也太有福气了吧,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。”
“就是,可真是漂亮,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喜欢呢。”
“怪不得以前给小顾介绍对象,他都看不上呢,换做是我媳妇儿这么漂亮,我也看不上别人。”
“小姜是吧?你家是哪里的啊,做什么的?家里还有什么人啊?”
屋里乌泱泱的人,围着姜瑜问东问西。
姜瑜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初来那天,碰到人问她是不是他亲戚时,顾北城点头了。
一个个和查户口似的,确实很烦人。
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,姜瑜不想找不痛快,本想好好和她们说话,但也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:“在顾家发嫁,小顾又把她藏着掖着的,肯定是身份、家庭都拿不出手呗,靠一张脸勾住男人,等到年老色衰的那一天,就会被抛弃了。”
这话里的酸味,远隔十里地都能闻到。
“呦,我可谢谢您夸我长得漂亮,没办法,天生好看,但是有些人吧,天生长得丑又喜欢酸人,这辈子是没机会靠脸勾住男人的。”
姜瑜的目光,精准的捕捉到说话的女人。
对方年纪不大,也就二十出头,长得挺清秀,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