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月向来受宠,在舒老先生面前没大没小惯了,听她这么说,舒老先生也没生气,而是望向了姜瑜。
姜树和年兰花都不是顶顶好的长相,但姜瑜却长得极为漂亮,尤其是一双眼睛,又黑又亮看人时含着情意,还有笑起来时那对浅浅的酒窝,都是舒老先生记忆中最深刻的模样。
“小鱼不是你好朋友么,外公想多了解一些。”
舒老先生询问姜树:“小树,你不会介意吧?”
他叫的亲切,姜树被人这么叫惯了,并未觉得什么不妥,他摇摇头说:“不介意,只有问的多了,才能更了解么。”
他笑的憨厚:“舒先生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问。”
舒老先生又问了姜树家里有几个兄弟,都叫什么名字。
姜树一一作答。
姜瑜用胳膊肘怼了秦舒月一下,低声道:“你外公以前真是查户口的啊,问的这么仔细。”
“外公平时不这样的,他话很少,也不爱搭理人,谁知道今天怎么了,我也觉得奇怪。”
秦舒月说出自己的担心:“我外公就怕别人为了钱接近我,我觉得他问的这么仔细肯定是这个原因,我都告诉她你不是那样的人了,他还问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我也不能抹了他的面子,小鱼你放心,等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。”
两个小姑娘在嘀嘀咕咕时,姜树已经回答了舒老先生的问题。
“你们兄弟的名字挺奇怪啊,按照你大哥和弟弟的名字,你应该叫姜二毛,怎么娶了个姜树的名字?”
这个问题,姜树不止一次的问过姜老太了。
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叫姜二毛。
但每次问,姜老太都不耐烦的说他是在树下生的,就叫姜树。
“树下生的就叫姜树?”舒老先生皱着眉头道:“那姜大毛姜小毛取的这两个名字,是她在哪里生的?”
“外公。”
眼见舒老先生越说越离谱,秦舒月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别人家的事情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,你再问这样的问题,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秦舒月气鼓鼓的噘着嘴:“我们大家是来吃饭的,您这么多问题问下来,鸭子都凉了,大家都还没吃到嘴里呢,要不您还是去楼下等您朋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