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的意思是，小树的养母对他们一点都不好，我派个人去小树的老家打听一下。”

他们舒家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。

回去的路上，姜瑜一直沉默。

回到大院，姜瑜先让顾老爷子和姜树年兰花回去，她则是和顾北城一起把秦舒月送回了家。

他们住的不远，顾北城牵着姜瑜的手，漫步在寒风中。

他大手滚烫，温暖着姜瑜冰凉的小手。

“有心事对吗？”

“你看出来啦。”姜瑜吹着彩虹屁：“也对，你这么聪明，我都察觉出了不对劲，你肯定能看出来。”

“舒爷爷和舒奶奶很喜欢你们，不是因为小月的关系。”

顾北城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笃定。

尤其是舒老太太看姜树和姜瑜的眼神，就像他们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，她很想相认，却又因为什么原因而努力克制着。

“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，不愧是你！”

姜瑜另一只手竖起大拇指。

她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：“在姜家村的时候，我就想过这个问题，同样是儿子，姜老太为什么偏疼其他两个儿子，只压榨我爸呢？同样是孙女，姜雪就可以穿新衣吃好东西，用我爸的钱给姜雪买自行车，我病了她宁可我病死，都不愿意掏钱给我看病。”

“我那个时候就怀疑过，可能我爸不是亲生的，所以才会被区别对待。”

“但村里的人都说，姜老太当年的确是生了个儿子，我也问过当初给她接生的老奶奶，她的确为姜老太接生了个儿子。”

“所以我就打消了我爸不是她亲生儿子的想法，觉得姜老太偏心，大概是因为有些老人就喜欢磋磨最孝顺最老实的孩子，可现在看……情况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