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皇后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过她的事儿。
从前在潜邸,她受年世兰搓磨,皇后都看不下去,想要把她从年世兰的院子挪出来,可惜年世兰却不同意。
她伺候多年无子也无宠,本以为就这样了,没想到却还能有机会与孩子相处。
对比,敬嫔是感激皇后的。
可是,对于其他她实在是无能无力。
她向来是胸无大志的,不求能荣耀家族,只求平稳过这一生,不连累父母家人便可。
所以不管是华妃,皇后亦或是莞贵人,她都不想站队。
可曹琴默哪里能这么放过她。
魏嬿婉将她们安排一起,连七个月的温宜都出马了,哪能让她如此轻易逃脱,于是便笑着道:
“说来惠贵人有喜,我能还没有亲自去贺过。据说惠贵人被诊出喜脉时,和嫔娘娘邀了齐妃娘娘欣贵人还有嫔妾小聚,只是那日温宜吵闹,所以没赶上,不若等荣安公主周岁礼过,咱们也一起去贺一贺。”
敬嫔含笑应下,心中却打起了鼓。
沈眉庄是她宫里的人,按理说有了孕她该上心的,只是她那日听了此事却觉得这事儿说不出的古怪,于是只让人送了礼每日派人去问,便也没管。
如今襄贵人特地提起那日的情形,她疑惑更甚,却又说不出什么门道。
曹琴默见敬嫔听进去了,便转头问安陵容:
“陵容,听说最近你时常去杏花春馆,想必是知道惠贵人的胎如何,也不知我们现在拜访会不会唐突。”
安陵容连忙放下手中的绣品,起身福身低垂着头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