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毫不手软地被倒在她的伤口上,她疼得眼泪含在眼眶里,强忍着没哭,等处理好,风衣男又拿出两针药。
她警惕的问,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破伤风和狂犬疫苗。”
肖祺手指悄悄攥的紧紧的,“孕妇能打吗?”
风衣男嘲讽地笑,“不打你可能会死,你死了胎儿还能活着吗?”
肖祺别无选择,只能祈祷这药没有副作用。
配合地打完针,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,风衣男坐在另一张沙发上,两个人也不说话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风衣男见她还努力睁着眼睛,轻嗤一声,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摁了几下,前面的墙壁上露出一个超大的液晶电视,一部老式影碟机连在电视上,插入影碟便开始放电影。
放的居然是《泰坦尼克号》。
肖祺一直警惕着他,但神经绷太久令她疲惫不堪,电影放到杰克牺牲自己救女主时她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等到再次醒来,还是在沙发上,不同的是这沙发可以放平,她头下有柔软的枕头,身上盖着被子。
她受惊似的坐起身检查自己,手上没有铁链,脚也是自由的,只是一动,伤口处就很痛。
昏暗中,她看到电视屏幕被摁了暂停,风衣男靠在沙发上正在睡觉,听到动静,他坐起身,依稀看着她醒了醒盹。
“你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肖祺坐直身子,看着对面的风衣男。
风衣男打个哈欠,伸手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口罩,“等事成。”
肖祺奇怪,“什么事成?”
风衣男得意的哼笑,“等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,肖祺再也睡不着了,眼巴巴地睁着眼,转头看向窗外。
这里的窗子都弄得防护措施,实打实的钢筋,覆盖着一层铁丝网,然后是玻璃。
风衣男又把电视打开,接着看《泰坦尼克号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