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祺觉得他说话很是阴阳怪气,低头,直接封住他的嘴巴,不让他有空再说话,像是炸弹被点着引信,两人纠缠着点燃彼此,一起像烟花一样爆炸,散发绚烂的光彩。
门外,韩松芝一直在踱步,她在犹豫要不要为自己争取一下,她想和韩伟霖好好谈一谈,在这寂静的深夜,哪怕只是相对无言,她也觉得很好。
走着走着,原本安静的房里突然响起了什么动静,她鬼使神差地贴近门板细听,然后就听见了女人婉转低吟的叫声,她全身的血液哗的一声往脸上涌,反应过来后,立刻转身离开。
肖祺承认一开始是她主动的,但后面她就成了被动的一方,而且跟她演对手戏的男人往死里折腾她,嗓子哑了,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无数道抓痕也不能减弱他一丝丝力道,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叶孤舟,在茫茫大海的巨浪中不停被抛上抛下,颠簸的骨头都快散架。
最后是她哭着求饶并保证以后还来约他,他才松了力道。
她累得倒头就睡,男人拥着她吻眼角的泪花,“你身上怎么有奇怪的味道。”
肖祺都快睡着了,一听这话,立即睁开眼,“什么味?”
“像是牛奶的味道,而且你这里,是不是又发育了。”
肖祺羞的想坐起身,奈何堪堪才用力,身体不听话地瘫在原地,她翻个身改成趴着睡,还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除了汗,没有其他东西,“才没有,我要睡觉了,你闭嘴。”
她再凶也像是小猫在叫,韩伟霖没有多想,侧身把她拉进怀里抱住,半年来第一次安心地闭上眼睡觉。
肖祺临睡前给自己的手机设了闹钟,早晨四点四十,她想这个时间点韩老爷子和韩松芝一定没起床,只是,她只能睡一个多小时,不知道醒来后有没有力气下地走路,饥渴的男人真可怕。
她握着手机睡觉,感觉只过了几分钟,手机震动起来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她设的时间已经到了,无语,真快。
她悄咪咪想从韩伟霖怀里挣脱出来,却被他抱得更紧,她不满,“我要上厕所。”
他这才放开她。
她真的先去了卫浴间,拿回自己文胸穿好,出来时发现韩伟霖不知何时坐起了身,坐在床沿正冷冷地看着鬼鬼祟祟的她。
肖祺一僵,朝韩伟霖勉强挤出一抹笑,“我要走,我们下次再约。”
怕韩伟霖抓她,她一溜烟地往房门口跑,拉开门就跑了出去,这个时间点天还没亮,随着她的脚步声,楼梯上亮起地灯,她跑到客厅去开大门,顺利地出了韩伟霖家。
冷空气扑面而来,肖祺裹紧从韩伟霖衣柜里顺来的大衣,埋头往外走。
高档小区太大了,她走了四十多分钟才走到小区大门,门口空荡荡的,根本看不到出租车的影子。
在她懊恼时,一辆车缓缓滑到她身边,“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