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
“放肆!你是何人,竟敢袭击我狄兰国的储君,我定要上报联邦总统,将你革职!”
言宿冷笑一声,“储君就能在人背后打小报告了吗?他该打!”
“你!”
侍从还欲说些什么,被封越寒抬手阻止。
言宿拳头落下的时候,封越寒就明白是为什么了。
“抱歉,我只是从客观角度出发,担心你的身体状况,所以告知了陆应淮。”
眼下飞船已经启航,言宿还在这里一脸怒气,显然被陆应淮留了下来。
言宿听见这话,一张清秀小脸冷得更厉害,看着封越寒的目光若有实质性,早就把人射成了筛子,“担心我?封越寒,你是我什么人你就担心我?我们好像认识一天都不到吧?”
“别以为你是储君就了不起,这里是联邦!我军军规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!”
封越寒自觉是为人好,多年来他身为储君却一直谦逊有礼,却也是众星拱月长大的,还从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对他。
到此他心里也有些恼了,勾唇笑了笑:“是我多管闲事了,可你不认为与其在战场上出岔子,不如直接避免来的更好吗?”
“你个王八蛋懂什么!”言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一双圆圆的杏眼都泛红了,“自我参军以来就跟在上将身边,跟步庭他们一起从不缺席,你现在让我以这种理由被留下,和羞辱我有什么分别?!”
“不就是一个发情期吗?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,我言宿,从来都不会被第二性别影响,我可以上战场!”
话音落下,生理泪水也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滴落,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兽。
封越寒心里刚升起的气性,顿时就消散了,就只有手足无措,“你别哭啊。”
他上前就要给他擦眼泪,却被小猫一巴掌拍开。
“我没哭!”言宿更气了:“我这是跟人吵架控制不住的生理眼泪,不是哭!”
“好好好,”封越寒无奈至极,“不是哭,那我要怎么跟你道歉,你才会原谅我?”
“不!可!能!”言宿怒瞪他,“你又不能现在把我发射到已经开走的飞船上去!”
封越寒摸摸鼻子,那确实是不能做到的。
不然……
“我给你当沙包出气怎么样?”
言宿一怔。
封越寒身边的侍从瞪大眼睛,刚要说话被他家殿下一个警告视线憋了回去。
“走!”
言宿拉起封越寒,气势汹汹往训练场去了。
“殿——”
一个眼神递过来,侍从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