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耐人寻味地看着他。
贺兰玦垂眼,“江小公爷打听这些你不该打听的事之前,还是先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吧。”
小公爷养尊处优,手也白嫩,这样一条血道子横在手掌心看着碍眼。
比那护卫瞧着还要碍眼。
贺兰玦轻轻啧了一声,拉着江叙就要去烛火下处理伤口。
却被江叙扯住衣袖,“还是去后院吧,我怕等会还有人顺着门缝里的烛火找过来,我房里有药箱。”
贺兰玦一顿,的确……还有一波人马在追,不过被沉枭引到城外去了,应当不会追查到这里来。
不过他没有言说,跟着江叙一道往后院去了。
刚到后院就瞧见抱刀靠在树下的霍影,贺兰玦面具下的脸色变了变。
江叙察觉肩头被擦了一下,偏头一看是贺兰玦靠近了些。
通往后院的走廊有些窄,两个男人并肩走在一起,的确会不可避免产生一些肢体接触。
【!!我刚才没看错吧,咱王爷是不是暗搓搓往叙宝身边贴了一下?】
【对定北王初印象:儒雅病弱白切黑王爷,现印象:会装可怜喜欢跟老婆贴贴吃醋而不自知的小醋精一枚吖。】
【楼上的姐妹,你是会总结的,也是会嗑糖的。】
【还有还有!你们不觉得王爷除了想跟老婆贴贴,刚才那动作也是故意做给小霍看的吗?】
【哈哈哈哈我要笑疯了,小霍又做错了什么呢?】
【事实上小霍刚才看过来的视线,只是担心他的那大金豆雇主的小金豆儿子有没有掉金皮罢了!】
【小霍:你们南通真是够了!】
嗯……
要不是扫了一眼弹幕,江叙还真没察觉到贺兰玦刚才贴上来的动作,原来带着暗搓搓的小心思。
贺兰玦的面具带的太好了,不止是他脸上那个,还有他刻意营的儒雅君子面具,很难让江叙联想太多。
白切黑这个词形容的确实贴切。
不过,这都几点了,这些夜猫子们熬夜不怕秃头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