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江叙知道。
先前钟朝辞得罪了袁彦,便也相当于得罪了贺兰珹,他还能在京城站稳脚跟,顺利开了酒楼,背后为他撑腰的人便只有太子。
更何况贺兰珹那家伙还为了挑拨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,特地到他面前说了一嘴。
殊不知他压根就不在意。
不论是贺兰珹还是钟朝辞,他都不在意。
苏徊顿了顿,打量着江叙的脸色,终究是忍不住好奇:“那日太子生辰宴我没去,听闻了一些事,现如今太子竟还与那钟三少爷搅和在一起,你心里……”
“没事儿!”
江叙大手一挥,“我从前对太子不过是朦胧的好感,看清之后便也什么都不是了,我不会为这样的人伤心难过。”
“至于钟朝辞那边你不用管,我会处理,你安心处理公务即可。”
闲事正事都说完了,大理寺怎么说也是公务重地,江叙不打算久留。
出门时江叙想了想,转头看向苏徊,提醒道,“你今夜睡觉的时候注意些。”
说完不等他召唤,人高马大的护卫就自动从暗处走出,二人走远。
苏徊站在屋檐下,对江叙这没头没尾的话摸不着头脑,随即又明白了些什么,脸颊绯红。
上次便罢了,不知道卫铮犯的什么狗毛病,今日闹成这样,卫九思应当不会去他那里触霉头。
况且卫九思还要为岭南一案操心呢。
想起这事,苏徊就忍不住叹了口气,他与卫九思之间的鸿沟愈发的大了。
……
“回府吗?”
霍影见江叙牵马,出声问道。
“不,”江叙握住马鞍,腰腹用力利落地翻身上马,扭头冲霍护卫笑了笑,“鉴于你刚才的勇敢表现,我请你吃个饭。”
霍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