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东西在极尽亲密的时候说起,他还不会不自在,甚至会上头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,这会听这种话,他只觉得……咳,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。
还有,虽然他认可这个事实,但他不是很需要这种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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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叙瓮声瓮气:“怎么了?时间就是挺久的啊。”
被评价为时间久多了的段逐风感到头疼,抬手捏了捏鼻梁山根,几乎是用哄人的语气轻声说:“好了,去休息吧。”
不等他把人拉走,就听隔壁窗户传来了更不和谐的动静。
原来刚才的消停是要换个战场,玩窗口play。
于是,新一轮淫.词浪.语攻击传入耳中,年轻小倌的叫声顺着打开的窗户飘出来,声音更加清晰,百转千回。
“还挺好听。”江叙听了一会发出评价。
段逐风:“?”
有什么好听的?
松开手,捂住江叙的耳朵,他半带着人往屋里走,面无表情道:“不好听,去睡觉。”
比起之前半哄的意思,现在则强硬多了。
刚走出去两步,耳边仍能听见那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段逐风吸了口气,松开人转身往窗边走去,伸手关窗。
他没想到隔壁那俩人压在窗户边都不满足,小倌的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,正好和关窗户的段逐风对上了视线。
段逐风一愣,随即眉头皱得更加厉害。
那小倌也是一愣,瞧见月下朗目星眉的俊朗男人,满眼的惊艳,连配合身后的人演戏都忘了。
他刚要说话,就听见砰的一声,窗户在他眼前关上,一句搭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小倌面露失落,听着身后的询问,重新张口表演,心里却还想着刚才一眼惊艳的男人。
连之后的业务都心不在焉了,他一直盯着隔壁方向,想着明天一定要亲眼再见上一见,这样极品的男人,若是能共度一夜也是好的啊。
小倌舔了舔唇,叫得更卖力了。
金主老爷惊讶过后便是大喜,以为自己第二场不靠吃药都能这般,果真是重振雄风了!
段逐风关完窗户一转身就对上半靠在屏风上,满眼揶揄的江叙。
“不让我听,你自己跑去看?”
段逐风:“我没有。”
江叙:“不管,打一架吧?”
段逐风:“?”这又是闹哪一出?
不由分说,江叙抬腿扫了过来,他下意识接住。
两人就在这不算宽敞的屋子里打了起来,打斗间难免传出动静。
【看到那张床了吗?我的朋友们,你们不妨往那边打打。捧脸.jpg】
【同意+1】
【不如这样,直接去床上打,避免损坏屋里的东西,怎么样?】
【难你天?】
“找点事情做做,就不用听隔壁的动静了。”江叙凑到段逐风耳边说道。
段逐风无言以对,接住他递来的拳脚,又不想伤到人。
不过两人拳脚功夫相当,打起来你来我往,倒也消耗了一点精力。
不过隔壁不知道是不是也听见他们打斗的动静,以为是同他们一样,停顿片刻后,声音动静竟是更大了,好似骄矜似的。
听着那边费劲巴拉都要折腾的动静,江叙觉得好笑。
刚要说话,便一个不察,被段逐风扫来的掌风带到,一时无法及时闪躲。
江叙倒是不慌,往后瞥一眼,床榻近在咫尺便顺势后退两步,往后倒去。
段逐风脸色一变,忙伸手去拽,却被江叙的力道带了下去。
一阵天旋地转后,两人双双摔进不算柔软的拔步床里。
轻喘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,烛火昏暗,将交叠的身影映照在床帏上,只要其中一个影子稍稍靠近一些,两道身影便能亲密无间。
段逐风的眸光很沉,仿佛无尽深渊,要将人吸进去。
江叙丝毫不惧,仰头迎着他的目光,不知对视了多久。
屋里一时安静到仿佛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清,似乎是以为他们消停了,隔壁费劲的折腾声也逐渐停了下来。
这种氛围不做点什么当真说不过去。
江叙却轻轻勾起唇角,抬手抵在段逐风胸口,稍稍用力把他往外推了推,轻声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