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礼还真有意思,有事不想当面跟他解决,竟然搬出他爸来制裁他。
要不是顾及到公司已经上了司氏集团的船,不能被半路扔海里,司宴礼就算是把他们家老头子搬出来,他都不带怕的!
阮檬没发觉江景佑身上那点不自然,恍然想起:“对哦!景佑哥你这会不应该在剧组吗?怎么会回来?你进组第一天就离组,这样真的没事吗?”
瞥见四周偶有视线投来,江景佑先带阮檬上了停在路边的巷边的保姆车,而后才开口:
“二哥就是……突然有些想你了。”车顶黄色的灯显得江景佑的眼神柔和得像棉花一样,“车开到一半才看到你的消息,就立马加速赶来了。”
“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开车也太危险了!”阮檬皱起眉,不赞同道,“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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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会表现得出来的担心让江景佑心情大好,两人都忘了阮檬之前的催促和接连打过去的电话,以及见面后的责怪。
“今天这事,二哥……”江景佑缓慢开口,试图给自己找一个体面的说法。
话到一半,阮檬的手机铃声响起,打断了他们。
是江景成打来的电话。
阮檬看了眼江景佑,接通电话,对待江景成他又不像对江景佑那样直接暴露真实心情了。
“大哥……对不起啊,我太着急了,一时给你打了好多电话,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?”
听起来乖巧得很。
电话那头的江景成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没有,但我刚才的确是在开会,手机在助理那里,怎么了?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温和。
阮檬微微翘起嘴角,接连被两人关心,心情已经好了许多。
“没事,都……”
“等你问,黄花菜都凉了!”江景佑横插一嘴,打断,“今天太晚了,我先送檬檬回去休息,等回头我跟你说发生什么了。”
说着不等江景成反应,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阮檬刚要抗议,就被江景佑抬手揉了揉脑袋,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跟二哥待在一起的时候就别想你大哥了,晚上还没吃饭吧?二哥带你去海景餐厅吃好吃的,把今晚不开心的事都忘了!”
……
阮檬现在开不开心江叙不知道,反正他这会心情挺好的。
晚上吃完饭之后那几个人还闹着要打麻将,除了第二天要上早班的许嘉安先走,走之前还被他们宰了一顿,说好了通宵打麻将,先走的人自然要大出血。
许嘉安走之后,江叙就被程博文他们拉到了麻将桌,哦不,是围棋桌上。
两盒永子早就不知道被搁到哪个角落了,只有手搓麻将噼里啪啦的声音,热闹得很,总之跟风雅这俩字是半点不沾边。
他们本以为司宴礼在旁边,江叙不会再赢得那么嚣张,至少还会像之前那样装模作样让司宴礼手把手指导他。
谁知道江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,这次当着司宴礼的面都敢大杀四方,逼得程老板输红了眼,连玄学都搬出来了。
一局结束,他非说风水不好,吵着要跟江叙换座位,结果换了座位还是照样输,被同样输麻了的俞晟和方明翰嘲笑了好久。
哄笑和某人恼羞成怒的动静,连那边搬出电脑处理工作邮件的司宴礼都抬头看了一眼。
后来眼见着时间过了十一点要奔十二点去,二爷合上电脑,起身叫上他家养的‘金丝雀’回家赶在十二点前休息。
程老板深陷泥潭,不甘心今晚的雀神大战耻辱结束,拉着江叙还要继续,二爷递过去一个冷到不行的眼神,后者立马撒手放人走。
“哎哎哎,不对啊,说好的今晚通宵大战,谁先走谁是狗……”
程博文对上那双朝他瞥过来的冷淡凤眸,话音立马拐了个山路十八弯:
“是修勾~当然我知道我们二爷不可能是修勾的,但怎么说也是坏了规矩,哥几个今晚被你的宝贝疙瘩赢得裤衩子都不剩了,你怎么说也得效仿一下许医生出点血吧?”
二爷没说话,但二爷行动力极快,掏出手机点点点,没一会就听桌上那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来,齐刷刷查看后,异口同声:
“二爷大气!”
江叙在旁边瞥了一眼,V信红包限额,但不知道他们二爷用了什么手段,两万的手气红包说发就发,一连发了五个才停手。
啧,一群周扒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