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安静了好一会,对上司宴礼沉默的注视,忍不住开口:“二爷,虽然我还是一朵清纯小白花,但是xing取向男且成年,且身体没毛病,您能忍,这姿势我都不能忍,要不还是让我下去?”
司宴礼平静地注视着他,哪怕别处已经暴露了某些真实想法,可他面上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,一派正经。
“不是要享受我的按摩服务?”他低声说着,虚扶着江叙后腰的手,竟然顺着尾椎一寸一寸往上爬去。
在江叙的各种刺挠难耐中,落到肩上,轻轻揉捏起来。
按摩,多正经的一个行为啊!
但在这种面对面熊抱的情况下,从脖颈按到肩头的手,缓慢的,力道不轻不重的,却透出许多狎昵之欢的味道。
肩头酸痛被缓解的舒适感传来的同时,另有一种酥麻爬上心口。
不同于上个世界身为正经侠士的段逐风,三十出头的司宴礼克己复礼之余,却是清楚知道该怎么调情的。
二爷没吃过猪肉,但二爷年轻尚未掌权的时候,为了应酬不得已去的那些场所,让他见过不少猪跑。
又或许,这是一种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性的天赋异禀。
当江叙的撩拨触碰到他的临界点时,这个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便不会再坐以待毙,而是转守为攻,想攻破江叙的防线。
在这昏暗逼仄的车厢里,被男人身上的冷木调香气包围,整个人又被掌控在他怀里随他心意地揉圆搓扁,饶是江叙这般没皮没脸的,这会都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,脸上也热了起来。
不过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偏移,和司宴礼对视着。